华晨宇水仙文《伏妖》 上(6)

青蛇想，白卷儿都能爱人，我大抵也是可以的。
所以他学着白卷儿的样子，对着一个凡人敞开了身体，也敞开了自己的心。
因为怕自己的妖气伤害到他，所以他封印了所有的法力，柔弱的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
以至于十辰于加诸在他身上的每一份力都好似被放大了百十倍。
十辰于在他体内大肆冲撞，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快要烂掉了。
那凡人问他：“疼吗？”
叶绒心想凡人们的交尾怎地这样疼，我化形之时都不曾这样痛过。嘴上却说：“不疼的。阿十。”
“那就好。”
十辰于随即将他翻转过去，让已然神志不清的青蛇趴跪在床榻上。
青蛇心中懊悔极了。
一面忍受着凡人的动作，一面在心下想，就这一次了。就这一次。我此生都不要再这么痛了。
下一刻，一柄降魔弯刀从他肩胛骨下刺入体内，快速斜划向他前胸肋下，紧接着那双爱抚过他无数次的手冰冷地探进来一把握住他三根蛇骨……

用力折断。
先前所有的疼痛仿佛突然间全都消失了。
十辰于自他体内抽身，以迅捷之势越出窗外。
人形的青蛇皮开肉绽地躺在一床凌乱的血泊之中有些模糊地想……
啊……原来这才叫做疼。
真疼啊。
十辰于……
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