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培育报告——第二课：电子邮件(7)

“他叫K，是初中隔壁‘帮派’的头目。他的店是一家只在晚上开的夜总会，店面很大，据说是他爸斥巨资租下来的。表面上他说是请我去做酒品营销，但实际工作了一段时间后，发现这是披着皮的男公关。”
“我不排斥这类的工作，那时已走投无路，只要是工作我都愿意接纳，更何况对于这个职业本身，我并没有任何偏见。”
“由于我身形健硕，稍微打理一下，样貌也算过得去，再加上，尽管自己口舌笨拙，但却被顾客误以为这是真诚的表现，反倒成了我的优点，种种原因导致我在店内还颇受欢迎。”
“有的顾客进店，当然不只是想喝酒，他们有时会向我抛来邀请。刚开始我会义正言辞地拒绝，后来发现这会惹得顾客不高兴，于是询问K的意见，他挑挑眉，说，你自己看着办。”

“当然是价高者得啦，我也学着插科打诨起来。”
“这些年间，我一直在不同顾客间周璇，原本笨拙的口舌，也渐渐灵活清晰起来。不过我还是会装作一脸青涩的样子，以博得新顾客的信任。”
“不过，这也能看出，K对我的态度慢慢转变，从一开始的尝试、怀疑，到后来颇具信任的‘你自己看着办’（如果是他不放心的下属，他不会说出这句话），直到那天，他告诉我，有没有兴趣加入他们。”
“什么意思？我问他。K抽着烟，向我说了个大概。他们家表面是做夜总会生意，实际上在暗地里还会去放债收债，简单来说，就是高利贷。他对我说，你晚上可以接着工作，白天就跟我去催债吧。”
“事先说明一下，弟弟是不知道我这份工作的，包括男公关。我只跟他说过是在一家酒店内当服务员，他听后点点头，并没发表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