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2076 | 性偶，蛋糕，枪，与钢琴曲（1）(8)

“可能……”爱丽丝斟酌着，“洛丽塔可能不太喜欢这支曲子。”
“可以换种没有听过的类型吗？”洛丽塔说，“如果可以的话。”
“别的种类的话，流行音乐吗？”特蕾莎说，“我可能不太擅长。”
“没关系，什么样都可以的。”爱丽丝说。
“好吧，那么……”特蕾莎说，“我记得，在酒吧听过的歌曲，我试着弹一段吧。”
“歌曲的名字似乎是叫做，Resist and Disorder什么的，”特蕾莎回忆着，不好意思地笑道，“老了，记性不好了，凑合着听吧。”
特蕾莎用不大的声音，跟着钢琴哼唱着。歌曲是躁动的摇滚乐，与钢琴的弦音和妇人的哼唱显得格格不入，修女对个别单词的遗忘也显得这场演奏更加笨拙。
尽管这场演出单薄而不伦不类，但性偶们只聚精会神地听着。
“我会向张先生建议，让多萝西暂停工作，我明晚会再来的。”特蕾莎临走说，“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非常感谢您，”爱丽丝拉着洛丽塔深深地鞠了一躬，“特蕾莎老师的帮助就是最大的礼物了。”
“老师，”洛丽塔说，“您东式的头簪很漂亮。我可以留下它作纪念吗？”
“当然可以，亲爱的，”特蕾莎取下簪子递给她，“你戴上会更好看的。”
电子门关闭，修女看向迎接的机器人。
“请跟我来。”西装革履的机器人机械地说。
“你好，特蕾莎院长。”张九龙斜坐在沙发上，向特蕾莎致意，“我的藏品们品相如何？”
“那个音乐家是怎么回事？”特蕾莎没有回答张的问题，反问道。
“画家？嗯……哦，你是说奎迪吧，”张九龙笑着说，“那家伙只是个被宠坏的妈宝，但他妈妈现在影响到了我做生意……”
“这蠢蛋儿被咱们的小多萝茜迷得神魂颠倒，只半个月，就把小半个公司搭给我了。”
“多萝茜的状况很不乐观，”特蕾莎瞪着他，“不能再让她工作了，她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