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2076 | 性偶，蛋糕，枪，与钢琴曲（1）(7)

“这次也是和洛丽塔一起读吗？”特蕾莎温和地说，“是哲学书呢。”
奇怪的是，爱丽丝又和洛丽塔对视了一眼。
“不，没有。”爱丽丝回答。
“好吧，”特蕾莎说，“那么，洛丽塔呢？”
洛丽塔那与姐姐一模一样的，甜美的小脸，却露出了在特蕾莎看来，分外残忍的，温柔的微笑。
“我读了《肖申克的救赎》。”洛丽塔甜甜地笑着，说。
特蕾莎呼吸一滞。
“希望永远都在，”洛丽塔说，“不是吗，特蕾莎老师？”
特蕾莎沉默了良久，“是的，希望总会在。”
洛丽塔将一颗蛋糕上的樱桃放入口中，“老师带来的东西总是很好吃呢。”
“是的，”爱丽丝也感激地说，“我们很喜欢您做的蛋糕。”
一模一样的两张可爱的脸一同向特蕾莎绽放出美丽的笑。
特蕾莎感到释然又羞愧。
接下来的一小时，时光在聊天、甜茶和蛋糕中愉快地度过。

特蕾莎说了些福利院发生的趣事，引得少女们和男孩频频发笑。多萝茜虽然没有表现得高兴起来，却也专注地听着。
特蕾莎作为教师被雇佣的内容，包括教授文学、语言、数学、音乐、礼仪和社会知识等，就像古时欧洲的贵族教育。
孩子们很聪慧，学起来很快。但音乐，特指钢琴，只有爱丽丝入了门。特蕾莎让她弹了些进阶曲。修女认真地倾听，耐心地纠正她的瑕疵。
茶壶见底，特蕾莎准备的内容也已讲完。每星期宝贵的一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特蕾莎老师可以再弹一首曲子吗？在走之前。”洛丽塔问。
“当然可以，亲爱的。”修女没有理由拒绝。
修长的手指流畅地在钢琴上按动。肖邦的夜曲，九号作品，B小调，第一首。
夜曲优美宁静，修女却注意到，听者似乎不太喜欢。爱丽丝的身体明显地一僵，洛丽塔又缩在了爱丽丝怀里。
她停止了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