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ANGELS 天使们(9)

但是，当恶魔们将自己冲向向溅满血的天使时，来自上方的断断续续的尖叫声窒息掉了它们的战吼。双手拼命地捂住耳朵，我抬起头，看到我们的第四位救世主，仍然站在木制的寨墙上，以喷涌的火焰提供了尖锐而闪烁的救济。他拿着的那捆钢管旋转着，闪烁着，向冲锋形式的敌人喷出燃烧的长枪。
活着的被抬起来，撕成血腥的残骸，然后被扔到地上。死者被进一步撕碎，它们的遗体被深深地打入潮湿的土壤中。下颚在痛苦的嚎叫声中啪地张开，在给它们行刑的可怕噪音之下发不出任何声音。
恶魔仍在战斗。尽管圣洁的魔法火线像一把穿过成熟的玉米地的新镰刀一样穿过他们，尽管死者的堆积物提供了新鲜的肉，尽管它们反击了天使。它们的嗜血欲望驱使它们彻底的灭绝。爪子和尖牙在天神的盔甲上裂开并碎裂。神圣的武器刺破蠕虫的表皮急切的切进下面扭曲的骨头里。污秽的鲜血飞溅，又臭又热，不断洒进寒冷的夜空中。这是一场大屠杀。

最后，整个战帮的最后几个幸存者一定意识到了，残余的怪物试图逃跑。我看着它们翻白的黄色眼睛里的恐慌，纯粹的恐怖，获得了严峻的满足感，几乎无法理解我所目睹的一切。它们冲过带着炽热的钢拳的天使，留下三两个被砍伤，濒死在他的脚下，然后跳上寨墙。
而我们救世主的神圣的怒火是无法逃脱的。燃烧的长矛追赶着它们，找到它们，并用血与火的弧光撕裂他们。嘶嘶作响的血腥在寨子的碎木上飞溅，闪闪发光的直线和曲线。我盯着那些可怕的图案，我的头脑一片空白，突然间我想象我可以看到古尔玛那张血淋淋的脸，年轻的蹄铁匠，正盯着我。
我开始摇晃和干呕。我的耳朵仍然尖叫着，痛苦的回响着他们震耳欲聋的武器的噪音。有一段时间，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蹲下，起伏不定并哭泣。过了很久，我才意识到战斗已经结束。
天使们站在一大堆尸体中，沉默不语，仍然像可怕的雕像一样阴郁。即使在那时，被覆盖着血腥和烧焦的肉的臭味，他们仍然很漂亮。有那么一刻，我们站在一起，天使和男孩，在大屠杀中。然后，就如同他们默默地出现，他们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