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ANGELS 天使们(6)

尽管工作很辛苦，但我确实记得我很享受它，因为新奇感使所有这些兴奋和恐慌成为像我这样年幼的孩子的一项伟大的游戏，尽管这有点令人不安。我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如此阴郁和脾气暴躁。就连酿酒师斯坦尼斯拉夫（Stanislav），通常是村里最快乐的，当然也是最红的脸的人，当我撞倒他为铁匠找到的一堆铁环时，也对我咆哮。
然后到了晚上，就在冬天开始收紧对帕斯特纳赫及其周围所有土地的冰冷掌控时，我确实明白了。
在黎明前的钢铁般的灰色时刻，我被一个男人尖叫，尖叫且永不停止的可怕声音惊醒了。我从我和哥哥共用的儿童床里爬了出来，由于昏昏欲睡，以至于无法真正的警觉，这时我父亲身穿半身衣服，眼神疯狂地冲进了门。
即使在阴郁中，我也能看到他握在镰刀上的指关节是白色的，镰刀现在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锋利和闪闪发光。他大喊大叫，叫我和哥哥到床底下去，但他声音里恐怖的暗流让我呆住了。我以前从未听说过这样的情况。

当我父亲冲到外面时，我看到其他村民在火炬下冲向北墙。市议员法瑟已经和其他六名男子一起在寨墙上，钻进了远处的黑暗中。听到市议员吐出如此淫秽的誓言，我几乎和看到他从一个影子里拔出干草叉时流出的鲜血一样惊讶。我父亲的脚踩在梯子的低端时，他停下来，转过身来，大声警告。
在南墙上，带着可怕的咆哮和尖叫声，倾泻出一波黑暗，畸形的身影。它们爬过小屋的屋檐，挤过墙壁之间的缝隙，就像一团沸腾的石像鬼，被夜晚苍白的月亮赋予了生命。当它们到达村庄的绿地的火炬庇护所时，我感觉到自己在看到它们时退缩了。
这些东西是人与野兽的淫秽的组合，可怕地融化和扭曲在一起。但它们的畸形，非但没有削弱他们，反而似乎给了它们一种异常的力量。它们的衣服是破烂的布条，撕碎的，肮脏的，但是它们胳膊末端的爪子又锋利又亮，足以让我惊呆，我的哭声停在我张开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