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ANGELS 天使们(5)

我们放弃了收成。
那年的秋天小麦被留下来生长成熟，然后在栅栏外枯萎，这是一场只有雄伟的鸟类和害虫的盛宴。当我们的金色的生命之血腐烂了并返回黑暗的泥土时，整个村庄都在发烧。大磨轮被从杆子上抬起，穿过大门，在墙上杂草丛生的石头上留下了一块裸露的补丁。磨坊主卡斯滕（Karsten）带着尖锐的哭声和颤动的手，亲自监督着这件必要的破坏行为。当他四处乱窜时，他提醒着我，尽管他肉乎乎的下巴和闪亮的头，也如同一只母鸡已经失去了小鸡。然而，即使在那个年纪，我也有意识地把这个想法留给自己。就如同我的一个私人的怨气一样，我和兄弟再也不能用木轮作为我们穿过墙进入村庄的私人楼梯。
大部分工作都是在森林里完成的，因为需要砍伐更多的树木来加强寨墙。那时，我和其他孩子一起被限制在村子里，但即使在那里，我也能听到斧头咬到绿色木材的刺耳碎裂声，以及偶尔一棵倒下的树的令人震惊的撞击声。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人们在森林边缘啃食的声音变成了我们所有人生活的持续节奏。

与此同时，古尔玛·亨宁的母亲在一次次痛苦绝望的守夜中如鬼般守在护栏边。她静静地站在村子里疯狂的活动之上，憔悴，像乌鸦一样穿着被风吹拂的黑色斗篷。三天后，她终于用刺耳的尖叫声打破了沉默，让我们所有人都冲向墙边。我的眼睛跟着她颤抖的胳膊的线条，因为它指向东方，然后我看到了它。
并没有什么，只是地平线上的橙色光芒。透过黑色森林锯齿状的怀抱，远处的火焰甚至显得有些安慰。火来自于三十英里外的格伦维尔特（Groenveldt）的方向传来，我大声地想知道，他们是否在进行篝火活动，很无辜，没有恶意。
我转过身去问我父亲，但他咬紧牙关的愤怒解脱的表情让我沉默了。我离开了护栏的寒意，回到床上，带着困惑和害怕。第二天，我们开始更加努力地工作。
我没有太多时间去反思我们的生活所经历的奇怪的新转折，也许就是如此。我的日子花在清理和劈开羽毛上，制作不断增多的箭束，或者以恰到好处的速度旋转磨削的石头，以避免古斯塔夫铁匠的愤怒。我从这一切中唯一的休息是偶尔的差事，或者，令我非常厌恶的是，做妇女的工作和给村子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