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HH短篇：DARK COMPLIANCE 黑暗顺从(9)

荷鲁斯看着他，眼睛漆黑，一眨不眨。
“伟大的事件之所以伟大，只是因为它们被见证了。”战帅说，“今天，阿格尼斯，我选择了你作为我的见证人。”
“奉你的旨意，我的主。”
“那么温顺？我记得你吐过更多的火，阿格尼斯，还是你的忏悔剥夺了你那种品质？”
“我再也不会辜负你了，我的主。”
“不。你不会的。”阴影似乎在一瞬间从荷鲁斯的脸上爬过。阿格尼斯感到他的肌肉和肠道的紧张，好像被打了一顿。“但你在塔兰对我的服务很好，你会在其他世界再次这样做，从这里一直到泰拉之门。”
“你尊重我，我的主。”
“尊重？”荷鲁斯冷冷地说。“不，我不尊重你，阿格尼斯。我使用你。你是一把武器，一把有价值的武器，但仍然是一把武器。武器的用处取决于它们能帮助摧毁的东西。”

阿格尼斯保持着沉默。战舰的灯光出现在视窗口之外。在更远的地方，其他数十艘船的引擎已经燃烧得很厉害，前往他们的阵地。
“你对这次战役有疑问，”荷鲁斯说。“在战争委员会期间，我能从你的脸上看出来。”
“我知道你的命令。我没有什么需要答案的，我的主。”
“但你仍然想要答案，不是吗？疑问就是这样——它们使人不满意，直到它们被事实所取代。来吧，问问你想问什么。”
“你为什么派一个使者去阿卡扎尔-贝塔？侦察兵和情报报告已经清楚地表明，辅军之主卡迪思和他的法师不会遵守。为什么要提出忠诚的要求呢？
“因为我需要一个理由让船只进入星系，并且看起来要离开。因为我必须给辅军之主卡迪思一些值得专注的东西，让其他的车轮在他周围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