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HH短篇：DARK COMPLIANCE 黑暗顺从(25)

这里几乎无声无息，战斗的声音遥远。废墟上没有枪声，也没有敌人冲锋来迎接他们。阿格尼斯检查了他的步伐。
“敌人在哪里，我的主？”阿格尼斯问。
“最近的活着的敌人在二十公里之外。”战帅回答说。“这个位置没有战略重要性。它在各个方面都是微不足道的。直到现在。”
战帅在他面前伸出了带着利爪的手。利刃之间发出红光。空气开始螺旋上升。阿格尼斯颤抖着。在他身旁，加斯特林退后，转过身来环顾四周，用武器寻找目标。鬼的声音在风中升起。阿格尼斯感觉到嘴唇上有液体，舌头上尝到了铁的味道。灰烬和尘埃从地面升起，以黑色和红色的污迹旋转到空气中。远处爆炸的光芒越来越亮。阴影蔓延到地面上。阿格尼斯觉得自己在发抖；他感到虚弱，被猎杀。风的声音击倒在他身上。他眼睁睁地看着加斯特林在抽搐，他们的肌肉痉挛。

只有战帅保持静止。红光从他的手指间爬过，并伸向空中。他的脸上是压在阴影中的印象。
“来自黑暗，毁灭之种（Doombreed）。我叫你到我身边。我给你这个世界。来吧，把它从我手里拿开。吃吧。”
荷鲁斯张开手，红珍珠落下。
寂静向内冲去。在高处，轨道战争的光芒比恒星更明亮。遥远火焰的红色吞噬了其他颜色。影子变成了烟雾。一股燃烧的糖和生肉的气息淹没了阿格尼斯的嘴。一个形状从他面前的地面上升起，随着它的成长而成型。灰烬凝固在一只巨大的猎犬的头骨上。黑暗折叠成哑光的皮毛。火光凝结成肌肉。翅膀在折叠时散落着鲜血，在大风中抖动。张开的下颚向上倾斜，向天空咆哮。
荷鲁斯抬头看着恶魔，他的表情不变。恶魔的咆哮声结束了，它俯视着荷鲁斯。火在它应该是眼睛的洞里燃烧。熔化的铁和血从它的下颚和斧头上滴落。阿格尼斯可以感觉到他的肌肉在堆积，血液从他的眼睛和嘴里流出。荷鲁斯歪了歪头，用手指在地平线上轻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