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HH短篇：DARK COMPLIANCE 黑暗顺从(2)

“你是谁，从黑夜里来到我们身边？”王位上的人问道。冷酷的眼睛在憔悴的脸上闪闪发光。在他制服的金色编织物之上，伤疤在男子的喉咙上爬过。
“我名叫阿格尼斯，我以人类战帅荷鲁斯的名义说话。”
“你为什么来这里，使者？”
阿格尼斯在王位前停了下来。
“我来是获取你的效忠宣誓。”
“效忠宣誓？真的，你们这么称呼它吗？”
“那你还会给它什么词？”
“背叛。”德西格斯咆哮道。“这就是我的说法，这种事就是这样。”
阿格尼斯一时没有回答，而是盯着那个男人经过了一次长久的心跳。
“你是个勇敢的人。”他说。
“而你是——”
“你在塔利桑（Tallisan）上战斗，从头到尾都在光环边缘（Halo Margins）。你领导了对星团的征服，并击倒了梅孙纳（Mesunnar）的偶像。这个星系听从你的命令，因为你为对的人流了血。”

“你的嘴唇把这种奉承变成毒药。”
“奉承？”阿格尼斯回答。“不。是诚实。我知道你，德西格斯，尽管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知道你的长处，也知道你的短处。我知道你只是让我的船通过你的防御，并让我进入你的面前，这样你就可以看着我的眼睛，称我为叛徒。我知道你打算我把你的反抗带回战帅面前，用舌头说出来，但没有去看的眼睛，也没有去抓住武器的手。这一切我都知道。”
德西格斯露出冷笑。
“那么即将发生的事情将不会是一个惊喜。”
“并且我知道你是一个从不轻易做出选择的人。”阿格尼斯说。
“我已经做出了选择。我反对你。你们的承诺是虚假的金子。”
“承诺？我没有做出任何承诺。但我现在会。弯曲你的膝盖。说出忠于你的战帅的话。把你所掌控的一切都交给他，然后你会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