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52）(9)

“嗯，那么，二位再见。”埃里克也恢复了刚来时的那种认真的态度，在门口向他们鞠了一躬，随后又离开了。
秦九或合上门，转过身来，略带着微笑地看着夏如——她在为夏如不会受到UN的打击而高兴。
“再去调查一下格拉顿小姐的身份吧。”夏如歪了歪脑袋，“实在是很值得在意。”
“好。”秦九或稍微黯然了一下，但很快也打起了精神。现在还不是庆祝胜利的时候，摆在眼前的事情还有很多。等到全部处理完之后——
不知道，那是不是在自己的二十周岁之前呢？
“哼，果然他们又在不老实了。”
一如既往黑暗的房间里面，奉行正满脸生气地望着屏幕。当然了，她心里还是挺激动的，因为她刚刚挖到了几家企业暗中的动作。
“让我看看。”维德蹬了一下面前的桌腿，借着反作用力把自己连同转椅一起推到了奉行的电脑面前，“这些……就是之前那几家被我们盯着的人工智能——服务——企业？”
“不错，就是那帮不正经的人。”奉行还是对这种行业带有相当的负面看法的，“有了人工智能干点什么不好，居然干这个，说什么我也要给他们的计划添添堵。”
“那就先弄清楚他们的目的吧。”维德没有表示反对，既是出于他和奉行的亲密关系，也是出于“自由者”之间的默契——不阻碍其他成员的行动，放任其自由，“把他们的名单发过来，我帮你查查。”

“不用了，我一看就能看出来。”奉行高傲地仰着头说道，“牵扯到那么多的跨国公司和政府组织，明显他们是想尽快把这种事情合法化！”
“虽然这只是猜测，但考虑到最近事情太多，确实是个浑水摸鱼的好机会。”维德照着原样把自己退了回去，“行吧，你先考虑一下怎么跟他们作对，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先去——先去确认一下他们是不是这么想的。”
“还要确认吗？维德还真是谨慎……”奉行撇了撇嘴，“好吧。对了，你是在盯着那些政客吗？”
“不。也许是我们给‘自由者’发出的警告起了作用，目前还没有多少有影响力的政客出来搞宣传，我在做的是另一件事——关于给夏如扣帽子的那件事。”
“是么……说起来，那人还真是没底线。”奉行不快地说道，“怎么看夏如先生也不是个那么坏的人，还恶意揣测他的行为……为什么会这么恨他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维德点点头，“应该不会有多少人憎恨夏如，除了少数想攫取胜利成果的野心家之外。”
“唔……这么说来，自由者好像还没有力量把他们一锅端呢。”奉行略感无奈地趴在了桌上。
“我倒也没想端了他们——至少不是现在。”维德面不改色地说，“不过，其他的方向还是要试试的，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