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52）(2)

“是的，毕竟——”约翰一面说着，一面忍不住笑了笑，“您应该听说过，之前出现过一大批集中的的网络攻击，目标似乎是找出对方身份来着，可惜最后却没什么实际成果。倘若真的是某个人类组织干的好事，其中总会有几个嘴巴不大结实的人，而人工智能就不会出现这种失误。”
这又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旁边的别西卜有些不快地看着约翰，当时伊莎贝拉因为拼命地攻击“朝令”平台，差点连系统都崩溃了。
“嗯，所以说，约翰·夏普先生，”芙蕾达正色道，“期望我们之后能合作愉快。”
“当然了，我也会——拿出我最大的诚意。”约翰稍稍弯起嘴角，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
我就去做点其他的事情吧，别西卜在心里想着，反正也考虑清楚了，接下来我可未必会事事都依着约翰的意思做。
门外的人对秦九或而言，不能算是熟悉，但也非完全不认识——至少夏如是不大可能记得住的。
“唐突来访，还请二位包涵。”别西卜·格拉顿向着里面微微鞠躬。她跟着夏如他们后面过来，就是为了跟两人聊些事情。
“倒也算不上唐突啦……”秦九或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她和夏如的住处不是什么对公众保密的东西（这主要归功于华天则曾经的疯狂传播），平时偶尔也会有不礼貌的崇拜者直接跑到门口来。那些容易让夏如难办的人基本都被秦九或设法赶走了，但考虑到昨天UN发来的邮件——说是有专员过来咨询夏如的意见，秦九或当然不好赶人家走。不过嘛，所谓的专员居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别西卜，这实在是超出了秦九或的预料。

“是司空见惯先生介绍我来找二位的。”一边说着，别西卜一边再她的示意下走进门。
“这样么……”秦九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是司空见惯又向UN官方举荐夏如了。结合之前司空见惯和她说过的那些事——关于他自己没有向夏如揭示UN真相什么的，秦九或推测，这多半是他想给夏如一个修正UN决策的机会，从而“赎罪”吧。
“九或，这位是——？”夏如果然没有认出来别西卜。
“啊，抱歉，我还没来得及向您做正式的自我接受呢。”别西卜端正了姿态，认真地说道，“我是别西卜·格拉顿，此行是为了向夏如先生咨询某些事情。”
“她就是我们在巴别岛遇到的那位小姐。”秦九或悄悄地提醒了夏如一句。
“唔，有段时间没见了，我不是很擅长记住别人的相貌。”夏如微微鞠躬以表歉意，顺便示意她在桌边坐下，“您说，您要向我咨询某些事情？”
“是的。”别西卜点点头，“不过在那之前，我带来了夏普先生对您的慰问，希望网上的那些留言没有影响到您的生活。”
“感谢关心。”夏如说，“那么，您和夏普先生近来的关系如何？”
“……诶？”
“那个，格拉顿小姐，”秦九或一面忍着笑意，一面对她说道，“虽然夏如不是很擅长记住人的相貌，但要记忆其他的事情还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