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重返雨燕(4)

芙安觉得这个因果联系似乎事实上没有他所描述得那般顺畅。但这倒不是最关键的。
“那，你刚才说紧急的是哪个方面？”
“是因为一些新得到的情报。”卡斯说，“一些绝对不能落入到我们的敌人手中的东西。”
“不会是五大圣器吧？”芙安问。
“确实是。”卡斯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微微的歉意。芙安将这种表情解读为本该作为新消息告诉自己的事情，自己却已经提前知道了，于是失去了揭晓谜底的意义。
“我们也要去寻宝了。”安娜希说，“在神秘又美丽的弗拉克洛斯堡山洞里寻宝。”
“你能不能先把伤养好再寻宝？”芙安象征性地昂起头，以表示自己在对背后的人说话。
“不行不行，寻宝刻不容缓！”安娜希用不管是开玩笑还是认真都一样的语调说，“不能让魔法行会那群人抢得先机!”
芙安没理会她，而是问卡斯：“你们是什么知道五大圣器这个概念的？你们对圣器了解到何种地步？”
“是老师告诉我的，我又转达给我的队员们。”卡斯说，“至于老师自己的话……好像是从一个被她称作波里莫信使的人那里得到的消息。”
怎么回事，看来大家的消息源头还真的都是同一个人啊。

“波里莫信使到底是什么人？”芙安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了解那个家伙吗？”
“我自然是完全不知道。”卡斯回答，“好像只有老师见过波里莫信使。”
芙安听了之后很是不明白。
——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波里莫信使要同时把消息透露给魔法行会、穆拉利欧和弗朗索瓦·银莲他们？这种行为到底是带着什么目的，难道说这个人透露消息的对象是无差别的吗？
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理解错了。也许波里莫信使只把消息传达给了某一方，而另外的人是通过一些手段把情报偷出来的。这种说法似乎也并不冲突。
“你们已经有取得圣器的计划了？”芙安说，“我能否问一下圣器在什么地方？”
“要是连这种信息都已经知道了那不就方便了吗？”卡斯叹道，“我们这次举行会议的目的就在于把零碎的信息拼凑起来。就算是真假未知的信息都是有意义的，因为波里莫信使几乎没有给出除了‘圣器确实存在’以外的任何有效信息。”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芙安叹道，“结果到头来大家知道的都一样多……”
“大家的消息来源应该是一样的。”
“波里莫信使告诉穆拉利欧，穆拉利欧告诉卡斯，卡斯又告诉我——”安娜希用奇怪的曲调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