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无罪之人（一）(4)

a先生听到我提出来的问题，摇了摇头，故作神秘地说道。
我想了想，又接着提问道。
“那个神父提到了‘夜’这个单词，这个词在他们那的意义是否与我们认知的一样。‘夜’里面有什么吗？你不会要告诉我这谜题的谜题与什么超自然力量有关吧。”
“怎么会呢，只有最无能的诡计作家才会在最关键的谜底中掺加进超自然力量。至于‘黑夜’‘夜晚’这类词，他们的认知也与我们相同，只不过在他们那，这类词还有点别的象征意味。我的朋友，请允许我以叙述诡计的手法，讲述这我所见过最为怪诞的故事。”
我看着a先生眼中那抹癫狂的意味，心中不禁有些不安。
于是我点燃一支香烟，试图给我的精神一丝安慰。

我深吸一口香烟，然后缓缓吐出。漆黑的烟气自我的口、鼻与双眼缓缓涌出。那乌黑恶臭的烟雾令人感到不安、不幸。
那黑色的烟气分成五股，顺着a先生的口、鼻与双眼进入他的体内。他深吸一口气，吐出了一口绵延不绝的白烟。
在这致幻的烟雾中，a先生继续讲起了那个故事：
在与神父的攀谈中，a先生得知了死去的男人是镇上的修鞋匠，那名少年则是他的独生子乔治，在小镇上读高中。
“神父，杀死这男人的凶手找到了吗？”
“凶手？不，先生。在这座小镇里是没有凶手这个概念的。也请您在于小镇上其他人交谈时不要提及此事。”
“没有凶手？你们就这么让犯下罪行的人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