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太空鲨鱼长篇《血税》第八章 代发(9)

继续推进。
荆棘王子在主控中心的大屏幕上看到了他的战帮的毁灭。
他几乎抑制不住自己沸腾的愤怒，利爪不住地握紧又松开。忠诚者系统地破坏了他们在每一个隧道、路口，每一口竖井、滑道和每一层的摄像头，但他依旧能从剩下的图像里获得足够的信息。忠诚者知晓第八军团的存在。他们有备而来。
尽管他们并不认为自己对失败负有任何责任，但失败的原因再简单、再清楚不过了。他们低估了敌人——库尔本人迄今为止只面对过四支阿斯阿特修会。这四个修会都是新近创设的，而巴·古尔借沙德赖斯之口给予的建言也让他战无不胜。恶魔警告过他切勿盲目自信。但他忽视了劝诫。
这些忠诚者不同以往。他麾下几个烈爪的指挥官也都从未同他们交手，就连沙德赖斯都对他们摸不着头脑，那恶魔盟友看起来也抛弃了他们。库尔辨识不出他们的战斗风格。话说回来，他们的战斗甚至一定程度上很贴合午夜领主自己的风格。库尔在奎洛斯（Quelos）上空的轨道上感受过来自红骑士修会的表亲，一群圣血天使的年轻继承者的野蛮而暴力的狂怒，也听说过太空野狼的狡诈残暴。这群灰甲的忠诚者爆发出了和足以上述战团相提并论的嗜血和狂暴，却又处处透着诡异的差异。烈爪的指挥官汇报说他们始终在战斗中保持沉默。他们的狂怒和嗜血显然被竭力克制。他们渴望着短兵相接，却又保留了完整的战术意识。已经两次了，库尔惊讶地发现忠诚者们并没有被仓皇逃窜的邪教徒引进精心布置的口袋。午夜领主只占过一次上风，那次阿塔尔指挥的第四爪分割并包抄了一支孤军深入的忠诚者小队，但那些尸皇走狗依旧脱离战斗并安全撤退。

他们的纪律性和自制力完美地压制住了想要屈服于鲜血的狂怒。
这样的组合让午夜领主难以招架。四个小时他们就给驱赶进了深井一号的工作区里。库尔或许自大地认为他年轻的战帮是食物链顶端的猎手，但他不会愚蠢到连犯两次错。他命令所有的烈爪脱战并撤回到监牢的地下墓穴，并带走了所有的奴隶和囚犯。他们被赶进外围矿井调来的车厢，并被释放驱赶向忠诚者。成群的俘虏与进攻的帝国人相遇，地下战争的天平也将倾覆。
“王子殿下。”申扎阴森森的声音打断了库尔的思绪。他回头看到两个终结者提溜着一个烈爪头目走进了黑暗的主控中心。整队猛禽都交代了，他也跑不了。库尔站起身，扶着他的符文剑，面对受辱的午夜领主。
“跪下。”他下令。身形魁梧的终结者一手把猛禽按到在地。陶钢撞击地面时发出铿锵的声音。沃菲克斯的带冠头盔已经被摘下，悬挂在申扎的腰间。
“你抗命不遵，”库尔的声音如同滑过冰面的利刃，“你令我们全体蒙羞。看在你以往功劳的份儿上，我会让你死个痛快。”
“在王子大人做出最终决定前，我能献上一样东西吗？”沃菲克斯声音谄媚。猛禽足够圆滑地低着头。荆棘王子不禁大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