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51）(2)

“最后不是都要打嘛……”
华天则四处看了看，好像觉得同学们的反应很有意思，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快写啦，”夏如看了同桌的她一眼，又指了指墙上的钟，“已经快要五分钟了。”
“夏如，不要做加减法练习题了嘛，马上要打预防针了。”华天则轻轻晃着课桌下面的小腿。
“没关系的，我之前也打过，”夏如转过头，看了看几个害怕到要哭出来的同学。
“嗯？夏如一点都不害怕吗？”华天则把夏如写好的那份练习题拿过来，和自己的答案对照着。
“……你呢？”夏如没有直接否认，这差不多也算是种回答了。
“嘿嘿，我和妈妈说会害怕之后，她就在周末带我去医院打针了呢。”华天则很开心地晃着脑袋，被精心梳理过的辫子也跟着摆动，“虽然被医生抓住胳膊的时候有点害怕，但是因为妈妈在旁边安慰我，所以就不怕了呢！”
“……”
夏如本想再抽出一张加减法练习题，听到她的话后，动作却顿了一下。
“啊，夏如的妈妈好像没有空的……”华天则自觉失言，忍不住捂住了嘴。
“……练习题对完了吗？怎么样？”夏如跳过了这个话题。父母也提醒过他，关于工作的事情，最好不要告诉太多的人。

“唔，看了一下，夏如这边写错了一题，因为没有进位……”华天则小心翼翼地说道，“不过，能在四分钟之内就做对了九十九道，已经很不错了呢。”
“华天则不是也没有做错一题嘛，很优秀的，毕竟每次测试都是给定的十分钟时间，我们都用不了。”
“嘿嘿，这么说也是呢……”看到他的注意力被转移到别的地方，华天则也不禁觉得轻松起来。
“夏如！”
班主任的点名声响起，两人同时在心里紧张了一下。夏如把练习题和文具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走到了讲台上面。坐在座位上的华天则注意到，夏如的动作似乎有些犹豫。她考虑了一下，决定跟上去。
“华天则，你怎么也上来了？”班主任略有些吃惊的看着她说，“我喊的是夏如。”
“我想陪着夏如打针！”
义正词严地挺着胸脯说完，华天则不等班主任表示同意，就走到坐在凳子上的夏如旁边，同时回想着周末时妈妈抱着自己的样子。
夏如从某人的身侧醒来。不需亲眼确认，他也明白那是秦九或。
“呼……我们在飞机上吗？”
“嗯。”秦九或答应得有些小声，像是害怕吵到自己。
“从莫斯科离开了吗？”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夏如说，“我可能没有休息好……那，下一站就是日内瓦了吧，那里有UN的办事处，也许能见见天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