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PLACE OF PAIN AND HEALING 疼痛和治愈的地方(13)

她低声说：“我们输了，不是吗？”
他的喉咙太紧了，无法说话。他所能做的就是点头。现在，据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所知，他们是唯一活着的两个卡迪亚人，他们已经辜负了长达千年的信任。
他们共同分享的这种痛苦比生存更糟糕。
在敏卡能够说话之前，等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应该死掉。”
他慢慢地点了点头。
VI敏卡已经走了几个小时。她在第七个空弹药室里，这时那个声音对她说话。它深沉而铿锵，在黑暗的房间里回荡。
她僵住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孤独的，但当她转身时，她看到一个巨人站在离她只有几码远的地方。他是如此的又高大又方正，感觉就像是一堵墙刚刚对她说话。这么大的人似乎不可能如此安静的移动。但他就在那里。
一名星际战士，没有穿战甲，而是穿着黑色织物，胸前、胳膊和腿上镶嵌了金属塞子。她的眼睛从黑暗中挑选出细节。身材高大，尽管肌肉组织高度发达，但身材粗狂，过大的脸，胡须呈编织状，缠绕着珠子和骨头。

他又开口了。“你恢复了。”
她必须颤抖自己才能说话。“是的。”她结结巴巴地说。
他蹲下来。即便如此，他的脸也比她高。他有和哈勒一样的一字眉。这让他深邃的眼睛露出野兽般的严肃表情。他的脸太大了，她想，就像看着一个欧格林。
“是我，斯卡普-赫丁。你径直从我身边走过。”
她停下来考虑。发生了很多事情，但这个名字很熟悉，然后她记起了。是太空野狼把她和拉斯从那个星球上带了出来。
“你看起来很好。”他说。
“我是。”
他慢慢地点了点头。“你是卡迪亚人？”
她总是自豪地说这句话，但现在她在回答之前犹豫了一下。“是的。我是。嗯，我曾是。”
“曾？”
她点点头。
“要么你是卡迪亚人，要么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