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PLACE OF PAIN AND HEALING 疼痛和治愈的地方(12)

她无法回答，比尔吉尔也无法留下来。
时间流逝。她无法将足够的氧气吸入肺部。恐慌在她体内升起，然后她开始在震惊中呻吟。没有言语可以表达她的感受。她记得，她的痛苦是一种可怕的原始动物声音。
拉斯确切地知道她的感受。他把自己从毛毡垫下面拖出来，把自己拉过冰冻的甲板。她的身体僵硬而不屈。他抱着她，震惊和悲伤的浪潮穿过她。当她与他斗争时，他忽略掉肋骨的疼痛。
“慢慢地呼吸。”他告诉她，随着颤抖最终变慢，她开始干呕。“它们只是梦。”他紧紧地抱着她。“嘘。”他说。“一切都结束了。”
“我怎么了？”她用刺耳的声音说。
“这是刺激剂。”拉斯告诉她。
“我感觉很糟糕。”她说。她的牙齿嘎嘎作响，因为她抽搐着颤抖。“他是想毒死我吗？”

拉斯笑了，这让他眨了眨眼。“他必须把你带回来。”
“王座！”她说，然后又开始干呕。所有出来的只是一根细细的黑色胆汁。她擦去那股线，把味道吐出来。“我不敢躺下。”
“你应该的。”
她蹲在他旁边。她脸色苍白，出汗。“我做了可怕的梦。”
“他们只是梦。”拉斯再次说。他听起来并不像是相信自己。她移开目光，目光落在畸形的哈勒身上。她又移开了目光，心想，看看帝国对我们所有人做了什么。
她记得在她白盾时期的布尔戈齐教官，以及他的服役对他做了什么。缺失的手指，伤疤，失败的感觉。她觉得眼泪开始流出来了。她的喉咙收紧，嘴唇压在一起，她咬着舌头，试图把眼泪拉回来。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但她不允许那些眼泪掉下来。她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事实是，她不敢闭上眼睛，因为她知道那里面有什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