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歌（短篇小说，其它平台同名）(6)

演讲完毕，鞠了个躬，本以为这就完了，谁知台下传来粗哑声音，这位先生能否提几个问题？油腻的胖子站起来。眼神相会总感到不舒服，站起来跟换了个人似的。
这人比他还疯狂，自卑和恐惧产生只在一刹那，他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一人起身，台下形成两股阵容，像矛与盾。
男人之后的提问就算孩子都能答下来。另一个提问者起来，疯子老实回答。一个接着一个的提问者出现，他有些无语。女人倒深情起来，她最喜欢看男人较量了。无烟的战争已经开始，你说你的，我说我的，你的话入我耳。在头顶打了好几个璇，就像棍棒拼杀具有威慑力。
收集他们的情绪，提炼精华，通通吸到自己体内，之后听到类似的言语都免疫了。他看到外面金灿灿的阳光，感受到了荣耀的曙光。看起来不太真切，手也无法触摸，只能感受。似已站在生命的终点，在那摆手。原本处于被动的他，现在百毒不侵。
安静起来，他人的心跳声、咽口水声、远处房屋内男女正做喜乐的事、儿童嬉戏打闹。狗正啃骨头，有人说着名言警句，故事讲的差不多了。

家里食材不够，这里一副古样，里面却是现代科技。造成这虚样不知原因，只好说说我这人的特点：一旦被人夸奖，实打实开心。做了错事不用别人说，自己就进地牢了。还会尽力抹去负罪感，觉得这有什么得，我不过做了人都会犯的错，如此说时，发现这想法本身就邪恶无比。
在人堆里被看了一眼总会反思，以为看穿了我自卑的心。
狗脖上挂的小牌上写着主人信息，地址等。要是咬伤人，我只会说它主人的问题。要是流浪的，我则大骂起来，觉得这狗不该存在，满嘴獠牙就该拔干净。自然生长的树被造物主安排，挡住我去路，我会怪罪它，可能还用脚踹它。
快到蔬菜店，柔软弹性的事物撞到我飞出去。对那人来说，我是硬邦邦的墙，起初以为是我的错，后来对不起的字眼出现才发觉是她的错。开始注意矮半头的女人，她不是我心中理想的女人面貌。可今天这么个设计，我竟想认识她。可怕她说我是个轻浮人，只因这是事就喜欢她，可能还没到喜欢，只想认识她是何种人。
总觉得是我好久没与女人产生摩擦，情感泛滥造就的。以前，脑中出现“爱”这个字眼都恶心好一会，可能很少跟女人打交道，对她们的了解只从书里，或从他人口中知晓些理论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