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歌（短篇小说，其它平台同名）(5)

他最喜欢和一个女医生交流了。只要这人靠近，就不再压抑。女人随口一说，都有莫大吸引力，并不是男人对女人的爱，只有仰慕。
在这他每天都换一副面孔。猫的话，就拿来对猫的理解行事。其他人以为他发病了，根本不知他在想什么。第二天，猫的状态消失的不见，造出另一幅来。精神病是个未解之谜，每个病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就像双面刺猬，刺向别人的时候，也会伤害自己。
最近有场演讲，需展现病院治疗成果。潜台词是：让看起来症状不明显的病人上台。无疑，他是最好的人选。
他一直是小心谨慎的，发病了也没人看出来。他适应能力极强。什么美丽的地方？是早已厌倦的人间啊！许多年前的小山村成了现在的高楼大厦，一路上医生的叮嘱让他烦躁。
正哼着小曲，调还没拔高就扼杀摇篮。女医生跟其他女人一样都渴望滋润，被关怀。生活只是枯燥的话，早晚让她们死去。
车上几人的好像出了体，在空中缠绕，似在高歌，又像做快活事。医生随意撇了几眼都能刺伤他。

已到地点。露出复杂表情的疯子可能是被尿憋的。
下面是疯子的自述：
奇异舞台！这是通向更大舞台的阶梯，没什么能限制我。我要上台了，走了几步就到了演讲台。一同来的在距离我不远的右侧，台下坐满了业界人士。焦虑让我腿忍不住打颤，幸好演讲台可替我遮盖。当我准备说尊敬的，亲爱的什么词时，忍不住哆嗦。瞟向台下，发现都有兴致的看我。
我被一个身材很好的女人吸引，她的脸没什么情绪，但我似从中看出玩味来。女人似在狂叫，呼吸加速，而我咬牙想着，你快点！两个球体上下摆动，忍不住往她的腿看去，好不兴奋。就看到她旁边猥琐的男人，他那蓬松的头发和满脸的胡子，虽穿着西装，但衣下圆润的啤酒肚挡不住。
当把他想成猪时，很奇怪，他给我的油腻消失了。演讲接近末尾依旧有些情绪高的人，似真把疯子当成小白鼠。
从他们身上可解读出不同的字词。因此，他不再害怕，这就像把油腻男人想成猪。类似的联想分别对应每一个人，心中神秘的纱消失。台下人被他分成三类：保守，激进，两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