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歌（短篇小说，其它平台同名）(2)

乏了。意识却要飞上高空，越来越冷，到达至高的位置，一想到坠落时粉身碎骨就害怕。人死不能复生，若能，就只剩疼了。每如此，总会指向意义与死亡。想不通，到头来还是质疑。我应付方式是：到外面奔跑。
外面的鸟成了怨恨。门窗紧闭，房屋厚实依旧能听见动物抓狂，求偶的嘶喊。
鸡叫出现以为听错了，第二声像白昼到来，提心吊胆的；第三声，一片黑有了白的迹象，似听到人的动静。之后，鸡都仪式性将寂静打散。
壳空了，满是疲惫，想去奔跑的部分也没了，只剩下喃喃低语。
门口那狗的活泼劲，总觉得不满足狗身子。当我试图发现它的伪装，心中震惊，幸好是白天，晚上看见它这样子，一定吓得半死。没想到它如此狡诈，越想越不对劲，生怕下一秒被什么东西包围。
自认为看透了伪装，盯着它发笑，用怪诞的脸对着，它依旧狗样，没别的表情。而手里拿着棍，它却变了，棍子对它像我害怕神秘事物一样。
前方是房子、树、电线杆等，凭记忆勾勒这里大概的面貌。一只比体型稍大的狗瞅了我一眼。我大吼，吓跑了它，像做了了不起的事。

现有三路可走：深山老林、人多的，一条退路。终是选了满是人的。太阳已拔高，他们的念头成了各种事物将这里塞的满满的，脑袋被这些人当成球踢来踢去，费了老鼻子劲才出来，睁开了眼，人少了许多。
前面的小溪结了冰。下一秒，虚弱占领我，只好回家。回去时畅通无阻，没有障碍，只把这些人当成石头。狗吠鸟叫，喧闹寂静离我越来越远，总觉得有东西在制造这场闹剧。
路边一树被砍伐，过些日子可能长有绿芽，那算挣扎！
“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正义的声音回击着，如戏剧舞台强烈的对峙，而我却说，“怎么了？关你屁事。“
他迟疑后，双手插入口袋，在舞台漫步，声音变的尖锐，每一个“你”字都成了刺进我胸膛的刀刃，他偏不要我命，只让我哀嚎。旁白为我发声，“不能随意审判他人”。虽为我发声，可总觉得是正义一方的。
原本离开的观众都坐了回来。看着观众的脸。我怎能直呼他们呢？我应该称少爷、公主们。
旁白消失，正义的身体变得更高大，不想言语上跟我争论。只好仰视它，多想有那种勇气，人高于我，便拿跳起，拿斧头将头砍下，血喷射到我脸上。这时，光不应照我，更不应在我肩头，只洒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