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50）(8)

那两位店员又看了过来。说真的，她们到底有多在意这边啊？
“好吧。”夏如点了点头。
“您不反对吗？”伊莎贝拉有些惊讶。
“没有这个必要，之前我们在单独交谈的时候，您也认识到我对九或的感情如何了。”夏如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如果这样都不能让您或者莉莉丝小姐放弃，我也没有办法。说起来，正是因为除了对九或承诺忠诚之外无计可施，我才不能让她对我更加放心一些。”
那两位又一次看了看这边，仿佛还在偷笑，简直让人怀疑她们是不是听懂了。
“……夏如先生，除了秦九或小姐，您没有想过和其他人发展感情吗？”伊莎贝拉的声音显得有些悲哀，“我并不是觉得二位不合适，可——您对她的感情，扭曲到不正常的地步。我从来没有见过——”
“见过人类与人工智能发展为伴侣关系。”夏如的语气保持着礼貌，话语的内容倒不大客气，“您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说，莉莉丝小姐不希望我保持现在这样，对吗？”
“是的——应该，是的。”伊莎贝拉并不能完全确定这点，她只觉得夏如的性格扭曲，可莉莉丝未必不会喜欢这样——应该不会吧。
“很抱歉，对我提出的建议和意见我会认真对待，但这点不行。”夏如转过身，在洗手池里简单地洗了洗手，“这是我对九或做出过的承诺。还有什么问题吗，拉普拉斯小姐？”

“……”伊莎贝拉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那么，后会有期。”
夏如最后看了看那两位奇怪的店员，她们也朝着这边看了看。希望她们不会脑补出什么奇怪的剧情吧，一边走着，夏如一边在心里想，至少别把自己给认出来，再发到媒体上。
他整理了一下竖着的领口，空气中似乎有轻微的风吹过。虽然今天确实有些冷，不过商场里头应该是不会进风的。
“九或，”夏如回到刚才的店里，“选好衣服了吗？”
“唔，再稍微等一下啦。”秦九或继续盯着一排排的衣架看。
夏如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那么在意的话，跟过去也没关系的，但不用躲着我，躲过拉普拉斯小姐也就够了。”
“……”秦九或的动作停滞下来。
“就像我和拉普拉斯小姐说过的那样，刚才我说的都是实话。”夏如顿了顿，“虽然知道你在跟着，但我也没有必要借机在你面前假装什么，伴侣间必须做到坦诚。”
秦九或慢慢转过身，不过稍微低下了头，视线没有落到他身上。
“至于之前承诺过的，今天会一直陪着你……让拉普拉斯小姐一直跟着不大合适，和我聊过之后，她应该会离开，可以放心了。这是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