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雨夜好杀人（练笔）(6)

“你告诉我你的主子是谁，我告诉你谁帮我，这交易公平吧？”瘸子问道，他感到此刻似乎是另一个人在说话，已死的人。
“看来闲话到此为止了。”执刀人说道，手腕微转，刀身一横。这最先出手的杀手，依然最先进攻，刀光一闪间，执刀人已近身，而其余几人再度跃上屋顶。巷子狭小，多人齐攻施展不开，从侧面，乃至后方*抄，这的确是最好的应对。瘸子没打算理会那几人，他也出剑，前刺，与对手一同。
执刀人双眼微眯，他的刀刃乃是标准汉制三尺，而瘸子的剑短，必然不可能维持这样的对攻。他猜测对手会如同刚刚一般将自己的攻势偏开。瘸子的确那样做了，腕一抖，剑尖一沉，斜向下自横刀刀刃下方钻进去。他用的不是截剑，而是挑剑，将手臂的力量，全身的力量向腕压过去，他就像在撬动一座山。剑尖一领，剑身微竖，当对手刀近身之时，瘸子横剑上提，将对手刀上架，刀尖自瘸子肩头上方刺过。
腿脚不灵便跳步，执刀人欲抽刀回防，然而瘸子一跃至其斜侧，借着身体落势再转腕，将执刀人回提刀压下，顺势横抹断去右臂，剑身正行至瘸子左侧，直指执刀人。止剑前刺，一剑封喉。
交手太快，纵然四人就位后立即夹击也来不及。

右腿！
执刀人们想着，废去他的行动能力，再杀便是易事。
于是第二个人未如其余杀手在空中跃动下劈，而是落地使了个滚刀势，横斩瘸子双腿。瘸子抽剑矮身后撩，剑行半途正拦上前斩刀。手臂一转，剑身便转，指地剑滚地龙似的带着整个人从那横刀下扑进去。欲要斩杀这人不是难事，更不必勉强自己不良于行的腿做出这般低垂步态，然而另有两人正在瘸子上方，两人之下有刀。瘸子这一招几乎是撞进了第二人怀里，旋身一剑，这人的脑袋便上了天。
落空二人同样不停，一击不中便转身纵劈。双方几乎贴了身，身前有刀，身后是尸体，哪里有闪躲余地？瘸子只得横剑一架，左掌推上侧锋硬抗这两刀。巨大的力道将瘸子连着背后的尸体一同击飞。众人身后的第五人趁此机会双手推刀直刺，穿透那具尸体，瘸子只来得及缩起身体，这才没让对方一刀刺入心脏而是洞入左肩。瘸子吃痛，左肩不能乱动，索性横刀刀尖狭长，这才免于被一刀斩断左臂。反手直刺背后人，那人偏头躲过必杀一剑，却给了瘸子机会，腿上一掠，将左肩自刀中拔出，飞起一丛血箭。前方二人一左一右提刀边砍，正好罩住瘸子躲闪空间。他提剑左封右挡，腰一挺，整个人后仰着向打开的缺口滑行，顺势在右侧执刀人腿上抹了一剑。栽倒在地，失了左腿终究不够稳，要求快，直接躺倒是最好的方式，瘸子强用左手一撑，右腿一蹬，从地上拔起身子，反身刺向腿上中剑跪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