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雨夜好杀人（练笔）(5)

“......抱歉，我们当时赶不过去。”白衣女子说道。
“这是好事。”瘸子出着神，望着远方的高处，“不死鸟出现了，如果你们也在，恐怕下场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真到了我这一步，你们两个会很惨，我不需要多解释什么了吧？”
“不死鸟...”黑衣女子思索着。
“我们先带你回去。”白衣女子上前将瘸子拉起来，但瘸子并没有接受对方的搀扶，只是拿过那水壶猛灌一气，然后拾了拐杖，一瘸一拐地向巷子另一端走去。
“我现在是个麻烦，把我带回去瞒不过眼线，谁收留我就会给谁带去麻烦，是定数，也是**。想要我死的人不属于五指，不然我就不会只付出一条腿的代价。”走出几步，瘸子停下来，望着汇聚的阴云，“风雨将至，希望你们做好准备了。”
“喂，别做梦了。”黑衣女子说道，“五指不要你死，可也没阻止别人杀你。你已经废了，这些拾荒者都能要你的命，落单难道找死吗？”
“对。”瘸子转过身来，面对两女子，只是他似乎并没在看她们，“我们两个一起去，只有我活下来，只有我见到他最后的眼神，也就只有我知道他的想法。他没做的事，我替他做。”

“该烧香烧香，该吃饭吃饭。该办的事...”瘸子转过身去，“天打雷劈也得办。”
水幕之间有东西飞出，执刀人看得清楚——一柄剑。这是瘸子取回不久的*裹，这原本不是一柄剑，而是一柄断刀。三尺刀，重铸为一柄二尺三寸的剑，剑锋还未淋上雨水，剑身已有雨滴般的纹路，剑尖破开雨幕，鞘口的长吟声划过耳畔，仿佛已经出了一剑。
剑柄向前，引着整柄剑倒飞而出。右手不便取剑，瘸子右腿点地，陀螺似的转动，带动左手挥舞接住剑柄。肘腕沉，剑尖撬，转势不停，瘸子已经转过半周，截住刺来的刀。偏开刀身，瘸子屈起的身子一拔，脱离战圈。又是数道纵横刀光落在他原本该在的地方。
“各位..”瘸子将剑倒向右手，面前有五个人，五口刀，东方的刀，“恭候多时了。有劳诸位一路自贫民窟**跟到这里，哪一路的朋友这般深情厚谊，还未指教。”
“杀人者，不露名。”刚刚交手一招的执刀人说道。
“交起手来，可就没有闲暇**了，有些话，不如此刻说完。”瘸子凝视着秋水似的刀光，说道，“达克人兵器杂，但用这种刀的不多，从这里开始查很容易。”
“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