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家Erdos传(下)(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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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worked on what he loved to do to the last!
--Melvin Henriksen
一次Faudree和Erdos在希腊的一家饭店吃饭,Erdos的心跳突然陡增至每分钟150次。 Faudree连忙把他送到急诊室。Erdos紧盯着监视器,从那里可以读出心跳的频率。突然,心跳频率开始急剧下降,仿佛要一直降到0,幸好在65时稳住了。医生把Erdos留在医院观察。Erdos的病床上堆满了论文,病房里数学家们像牵线一样进进出出。护士们试图阻止他可又没办法,医生和护士都被逼得发了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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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我就要摆脱生命这一不治之症了。
--Erdos
一次Erdos因为心脏病在布达佩斯住院。他不得不转了医院,因为第一家医院里没有能够容纳那么多人探视的病房。他的病房里乱七八糟,到处都是成堆的杂志和论文。Erdos躺在那里,同时进行着三个讨论:用匈牙利语和一个角落里的一群人,用德语和另一个角落里的一群人,用英语和第三组人。在进行这些讨论时,他还和来探望他的Ordman夫妇说话。当医生们走进来时他喊道:"走开!不知道我这儿很忙吗?给我几个小时!"医生们果然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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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生命一样,这种会议不久就要到头了;但比起生命来,它还是让人高兴多了。
--Erdos
1996年3月,在博卡拉顿举行的一次会议上,Erdos的报告进行了一半。当他站起来往黑板上写字时,突然僵硬地倒了下来。他的血压极低,心率降至37。他僵卧在那里,但麦克风还戴在身上。与会者都吓坏了,保安正安排他们鱼贯而出。这时Erdos苏醒过来,说,"告诉他们不要走,我还有两个问题要讲。"
那次会议安排了去新奥尔良过斋前节,Alexander Soifer提出要留下来陪Erdos,Erdos说:"尽管去玩吧!我很好,什么事也没有。过完节后请到我的房间里来,我有些问题和你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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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talked a little, nearly every time I saw him, about death. He wanted it.
He did not fear it: what was there to fear in nothingness?
--C.P. Snow所记录下来的临终前的Har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