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王座第六章(5)

基里曼开口之前，照例扫视过在场的所有人，让大家都知道他能被所有人看见。
“不屈远征的勇士们。”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无需放大就能传遍了整个大陆。“你们在没有任何解释的情况下被从自己的家中带走，在未知之地沉睡数千年，醒来时面对着面目全非的银河，接受了少有人接受且无法预料的命运。然而，你们听从了帝皇的旨意。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了帝国。你们允许自己的身体如钢铁般经受千锤百炼，允许心智同匕首一样被磨的坚硬且锋利。只因人类危在旦夕，你们便从沉睡中醒来，然后投入九死一生的战斗。你们许多人在战争中死去。首先，你们忍受失去家人的痛苦，其次你们忍受失去了战友的痛苦，接着，因为战争。你们再次忍受所在的部队被打散重组，忍受了你的职位被改变。我得说各位的忠诚无人敢质疑!”他停顿了一下。旗帜在微风中噼啪作响。“但现在，我必须向你们再提最后一个要求，要求你们放弃你所在的兄弟会，但这是最后一次。你们曾以未计之子的身份忠诚的服从我的命令为帝国流血。
但你们很快就不再是未计之子了。你们是科拉克斯之子。你们现在是虚空军刀。你们每个人都表现出了最大的勇气，表现了军人最大的服从。这个世界将会是你们的，它是对各位的坚定的表彰。也是对各位的一种责任。它，以及这个星系周围的部门，将是你们的盟友。义务是你们的奖赏。服务是你们的报酬。在人类这最黑暗的时刻，我能给你的除信任之外别无其他。请荣耀它吧，以帝国英雄的身份至死方休。”

法比安和他的同事们静静地看着。虚空军刀和真理修史会着有相似之处。法比安很容易地就想到这些，基里曼的话不仅是为了阿斯塔特，也是为了真理修史会。
“请上前来，阿德林·帕法斯，虚空军刀的第一位战团长。”
一名身穿重型福波斯装甲的战士走上前，然后跪在基里曼的面前。忠诚誓言开始被述说，这些话语法比安已经听过很多次了。帕法斯发誓他和他的战士们会维护帝皇的统治，扫除一切威胁。他发誓会对抗异形，巫师和叛徒。这便是祷言的关键，尽管誓言要长得多。帕法斯连续念了五分钟，不需要任何笔记，没有任何停顿。法比安也可以做到同样的事情，但阿斯塔特的心智在很多方面都更胜一筹。例如帕法斯就不必费力地背诵誓言。他可能只读过一次。对于背诵来说就足够了。
法比安有时想知道，这种机制是否削弱了承诺的诚意。如果法比安必须记住这么长的宣言的话，他会一遍又一遍地读，重复排练。每一次的重复都迫使我们与承诺发生冲突，因此，虽然在每一次的过程中可能看起来很草率，但通过重复，这种考虑是真实的。当一个未改造的人类发这样的誓言的时候，他是完全明白他所许的誓言的。但星际战士会这样吗?他们被要求服从，并被训练得毫无疑问地把所有的东西都奉献给帝皇。一个没有选择余地的战士的承诺，可否等同于自由地给予忠诚和经过深思熟虑的人所发出的承诺?这样一个人发誓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