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王座第六章(3)

“亲爱的西奥多。”穆迪尔打断道。“你就不能停止工作一会儿吗?今天过后我们就要分开了。难道分别对你来说也毫无意义吗?” 
维亚布罗并没有停止写作。“当然有，德文，但我们首先要做的工作是怀着应有的敬意记录下阿斯塔特新战团的成立。”他笑了起来。维亚布罗露出了他很少露出的傲慢的笑容，这让所有看到的人都感到惊讶。"然后我们就可以喝个烂醉或哭个痛快，随你的便。" 
法比安叹了口气，放下他的手写笔，把他写的字藏起来，然后挥挥手，把他的作品从白板上擦掉。在这个手势下，蜡起了波纹，又重新成型。“在这一点上我和戴文几乎是一致的，”法比安说道。“创建虚空军刀的细节起始如下，极限建军期间成立的第一百零四个战团在……” 
“啊哈!””维亚布罗说道。“太感谢了啊。” 
“……为什么不记录这些?历史可不仅仅是简单的记录下来。
维亚布罗继续书写着。“你是认真的吗，法比安?我们的职责是记录和调查。我们是历史的见证者，而不是历史的推动者。我们应该记住自己的位置。”
“好吧，我从来就不习惯按别人说的去做。”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维亚布罗说，用羽毛笔的倒刺向上指了指。天空某个巨物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大气传导而来的隆隆声，然后逐渐变奏为在这座被蹂躏的城市周围的群山回响的低沉鼓点。“原体已经在路上了。”
“我会的。”法比安回答道。同时用双手拍了拍桌子，把自己撑了起来。“这就是他一开始给我们这个工作的原因，不是吗?我看你们没有一个人是完全循规蹈矩的，所以我建议为毛不直接去喝一杯呢?让我们看看这些勇敢的战士去经历他们的正当程序，来，干杯!”
这四个人互相看了看。
“我同意。”穆迪尔最后说。
“德文，我以为你会同意的，那你们俩呢?西奥多?索拉纳?”费边问道。索拉纳的微笑足以表示允许。维亚布罗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但他经常喝得比其他人加起来还多，而且几乎不需要说服。
“哦，好吧，”他说，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基里曼的飞船呼啸而下，在视线中越来越大，由于返回大气层的运动而裹上烈焰金衣，仿佛一位天神从天而降，发起对人间的审判。
“回力苏，请你来主持一下，好吗?””
法比安的老仆人站在饮料车旁。因为地面非常粗糙，他们选择了一个履带式的服务舱，它被解剖的部分头部在瓶子前的一个划痕圆顶下令人不快地展示着。回力苏弯腰鞠躬。他设法使自己看起来邋遢,但他是足够快把历史学者们的点心灵活的分发，就在他拿开点心的钟型罩子的时候阿奎拉金鹰炮艇缓缓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