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王座第六章(2)

“对你来说，这是一种异想天开的感情，不是么?”虚空之子说道，然后继续干他的活。他的笔在用玻璃压纸器纸挡住风的羊皮纸上划来划去。 
穆迪尔耸了耸肩，忧郁得无法反驳他的同伴。“诗歌是我的礼物。” 
“比如谦虚，”法比安格尔芬说道，这让索拉纳笑了起来。
真理史修会的四位创始人兼历史学者目睹了从一座小山向西部星空升起的新战团的建立全程。他们享受着来自地位的好处，其小营地供应丰富。条条流苏树冠遮蔽了他们工作的长桌。仆人们端着茶点站在一旁，端着装满玻璃杯的托盘，上面盖着纸帽，以防灰尘落入。不远处，另一张桌子上放着用炉子烤热并被钟型玻璃罩盖着的食物。而那是则为稍晚些准备的，一个他们都不想经历的庆祝活动。宴会开始前，他们扮演了远征军的记叙者的角色，但穆迪尔除外，他离开了自己的位置，站在斜坡的边缘，让阳光和微风轻抚身躯。 
“你们难道就没有丝毫的感动吗?”穆迪尔对他们说道，这会是一种发泄愤怒的好方法。 
法比安又准备说一个笑话，但当他看到同事的眼神时，他没开口。 
“是的,”他说。“是的，我得承认这是悲伤的一天。” 

穆德勒没被这话安抚。愤怒和悲伤在他心中爆炸般地混合在一起。“我们共事多年。彼此都经历过生命危险。我们曾在原体之手下建立了一个新的修会，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而你对此的评价只是羞辱吗?” 
“不是那样的，”法比安说道。“这不会是结束。” 
索拉纳开口道：“这是一个开始。“德文，法比安之前只是在取笑你。” 
“那他就太不懂人情事故了 。” 
一个次级的成员走了过来，给索拉纳摆好了新的羊皮纸。她回以无声的感谢。 
“我也很难过，但时代在变。一切都在按照机械神的计划发展着。这是他的意志，是帝皇的意志。” 
穆迪尔回过头去看新的战团。"噢，只是为了不受诸神的摆布。" 
“现在有多少极限建军的新战团了?”维亚布罗大声问道。“我在这里把它标为第103个，但这是否包括远征军早期以及原铸星际战士揭示期间建立的战团呢?”他又看了看笔记。“有人有不同的计数吗?我可不想修改这一记录。” 
“每次都是干净的初稿，”法比安说道。“这就是你,维亚布罗。” 
“我觉得这很有效，法比安，”维亚布罗说。“有这么多事情要做，纠结于文字是没有什么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