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ENEBRAE 特内布雷(15)

“美丽还是恐怖？”老人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那道温暖、红色污秽的肉体，在某种方式上看，几乎看起来很漂亮。
“里格尔？”科尔特斯抱怨的问道，仿佛期待着下面的尸体能给出一些回答。“里格尔，你的胭脂红之美多久会让位给腐烂的可怕色调？你那迷人的红色液体会溃烂成难闻，黑色的坏死液？”
科尔特斯湿漉漉的眼睛瞪大了，耗尽了活力和意志力，仿佛怪异的外来思想在他的意识层层中飞溅，将敏锐的爪子沉入了他的本质存在中。
“那又怎样，里格尔？回答我！我是你的领主，该死的！”科尔特斯的手指在窗户上徒劳地揉搓着，惩戒者的声音一直在嗡嗡作响。“在腐烂占据了曾经是你的那袋肉之后，里格尔，然后是什么？”他用一根告诫性的手指指着远处的尸体。“让我告诉你，你年轻的克里莫，让我告诉你！”唾液从咆哮的嘴唇上飞出，弄脏了窗户。“你三次被诅咒的尸体将产生新的生命。哦，是的，里格尔，蛆虫会从你眼睛和嘴巴周围的卵中爆裂出来，细菌和霉菌会把你分解成营养物质，让最卑微的植物茁壮成长。”

突然，科尔特斯从窗户边跳了回来，在痛苦，恐惧和恐怖中尖叫。他对自己思想所乘坐的异端列车感到震惊，意识到下面虚假牧师的嗡嗡声不知何故滑入了他的意识流，诱惑了他。他竟然如此轻易地屈服了。
羞愧和失落的泪水灼伤在接缝的皮革脸颊上。
“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大喊大叫，愤怒开始在他的内心燃烧。“这一切无休止，除了混沌？”他痛苦不堪，被一连串的记忆所攻击。它们压垮了他，仿佛急于逃离他腐化的思想。
漫长而令人担忧的人生旅程。那些失望，和那些新的希望。但最残酷的是，他看到了服兵役期间的暴政的过度行为。他离开了帝国军队，成为一名行星总督，并利用他新发现的理解为人们创造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