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ENEBRAE 特内布雷(14)

“那些容易上当受骗的傻瓜，每天忍受着崇拜那块腐烂的巨石，那个帝皇，他们最好听从洛嘉的话。”沃格的声音嘲弄地攥着科尔特斯的心。“我们向管理凡人事务的真神们献上我们的崇拜。而不是一个凡人，他的事务被以为他是神灵的妄想所支配。”
他讲话的不和谐和他的词语的可怕含义，用其卑鄙的、无调性的回响折磨着总督的灵魂。科尔特斯翻了一番，喘着粗气，试图通过用白色的，颤抖的手捂住耳朵来阻挡邪恶的声音。戴恩·科尔特斯（Dane Cortez）跪在他办公室的无菌地板上，高高地矗立在他世界的废墟之上，他抽搐着，长长的，颤抖的否认的啜泣。一切都结束了，他不会有赎罪。

通告的语气变了。被怀言者的自言自语所发出的嗡嗡声、白噪音所吸引，科尔特斯几乎被催眠般地拉回了窗边。
他的注意力被他下方远处的一具尸体所吸引和保持。它挤在前院的一角，沃格曾在那里发表过演讲。又一个沉默的见证，证明一个疲惫不堪、害怕的老人的失败。尸体是一名帝国士兵的尸体，他在试图保卫内务部大楼时倒下了。
“里格尔·克里莫（Rigel Kremer）。”这个名字扫入他的记忆中，但科尔特斯没有空间在这样的暴行中哀悼一位朋友。这个名字似乎……无关紧要。当他的意识游向吟唱时，科尔特斯发现他可以找到空间来惊叹于里格尔伤口湿润的边缘上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