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ENEBRAE 特内布雷(13)

“带来恶魔的人！”科尔特斯喘了口气，惊恐地发现这样一个实体寻找特内布雷进行服侍。
随着恐惧而来的是他感官的奇怪迟钝，科尔特斯惊讶地发现，现在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好奇，因为他毫无疑问地知道，沃格的出现只能意味着一件事：特内布雷的绝对战败。惩戒者在这里为混沌进行胜利弥撒。
总督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被催眠了一样看着沃格。滑过他的终结者盔甲的衣领，露出了一条闪闪发光的细长的触手。沃格的头向后倾斜，猛吸了一口气。他眼中的白色透过缝隙显露出来，黏糊糊的粉红色肢体扭动着，带着自己不健康的意志鞭打着。
终结者厚脖子侧面的一个光圈扩张并渗出一股粘稠的透明液体。触手的尖端挖进了洞里，开始把它的整体伸进叛教者的脖子里。他喉咙上的皮肤淫秽地凸起，它的水分捕捉到微弱光线的闪光。当器官嵌入了他的喉部就位时，沃格完全清醒了。

沃格勋爵走进了特内布雷的暮色。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科尔特斯几乎加入了痴呆的侍僧们的唱团，崇拜的人群中升起了巨大的欢呼声。沃格专横地扫视着他的会众，下巴高高举起。沃格勋爵散发着傲慢和自豪，在科尔特斯看来，他奇怪的贵族气质，与他在以前久远的服兵役期间遇到的伟大的星际战士领导人一样令人印象深刻。
当沃格开始发表演讲以宣布混沌的胜利时，总督惊叹于叛教者的声音在整个广阔的广场上传播的方式。他的话语对科尔特斯来说瞬间非常清楚，但不知何故却埋藏在一个真正非人类的黑暗声波中。叛教者嘴里发出的刺耳声覆盖了广泛的音谱，并被诡异的吟唱所抵消。这种声音，可能来自地狱本身的深渊，让人想起一百万个被诅咒的灵魂的折磨，所有这些都来自一个人的嘴唇。因为这就是混乱的悼词（Eulogy of Pandemonium），是怀言者的牧师的腐败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