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脑洞同人小说】《天教长少年》（五十）身业(3)

难怪萧雀一直觉得萧家要他如何都是应该的，他能活下来的权力都是萧家给的。既然不是萧家，而皇祖父又急需一个健康的皇嗣来取代父亲，那么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原来，他的出生都是不被父亲期待的。
润玉长呼了口气，他的眼中有浮雾积起，渐渐不堪重负欲要化成水溢出来，却被主人仰起头硬生生堵在了眼眶里。
他缓了一会儿才接着问出第三个问题：“外公尽管救了你，但他不可能坐视你坐大，孟家如今的势力是谁在背后撑着？”
但这个问题注定了孟太太是不会解答他的，只敷衍道：“在这个世上，看不惯宣、萧两家的多得是。”她重又拿起药碗，将放凉了的药一口蒙了，许是受药汁浸染，语气也凉了下来，定定地看着润玉，“大公子，问题问完了吗？”
润玉点点头，回应道：“多谢您为我解惑，问题问完了，下面是该还债了。”
霍然间他想起少时看过的一折戏，叫《哪吒》，当时还不解哪吒为何要析骨还父，削肉还母，如今却懂了。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无比冷静地说着：“您想借北海帮之手，通过谋害旭凤来报复我父母固然有用，但这手法毕竟不高明，也不够痛快，您该学学我皇祖的手段。”
孟太太一愣，待明白润玉话中之意，吃吃笑了起来，“你这孩子对自己倒是够狠的，可我凭什么相信你会为我这个外人去对付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