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Mystery(5)

“你这生活水平倒是挺高啊，”Sans随口边说边环视一周，是个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房子，只不过……他敏锐地注意到了不自然的地方。这座房子里的生活气息太少了，根本不像是一位独居女性住了四年多的家，反而像是旅行中途临时歇个脚的地方。
对于身为时间旅行者的她来说，倒也确实合适。
“你不选的话，我就自己喝咯。”她指了指沙发，然后自己坐到了对面。“别那么见外，来，坐啊。”
Sans把刚产生的一个疑问说出了口。“这样的场景已经是第几次了？”
“你要说是完全一样的，我可以保证绝对没有——你不信的话我也没法证明。相似的状况……”Frisk作出回忆的样子，“算是有一些吧，但像这样的开场绝对是第一次。”
Sans不知该对她这样的坦白作何想法，干脆坐上了沙发，花了点时间组织语言。“你今天在采访里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Frisk喝了口饮料，耸了耸肩。“字面意思。不过我叫你来也不是真要逼问出什么事，作为礼尚往来，我先说说我自己知道的事吧。”

他把那句“我本来就什么都没想告诉你”咽了回去，抬了一下手。“说吧，我听着。”
Frisk转了转眼珠。“从哪开始说呢……对了，你有没有觉得现在的我话特别多，跟在地底那会儿完全不一样？”
Sans轻轻点头。他倒也不是讨厌Frisk现在废话这么多的风格，就是不太习惯而已。
“还不是被憋的！”Frisk突然喊出声，一副抱怨的表情。“我跟你说，在很久以前啊，那上百个周目里，【玩家】还没离开之前，我一条时间线里能说的一共就那么几句话！还一句比一句短！更可恶的是每次刚解开封印，我还没等跟人交流多少呢，又彻底重置了。所以我真正自由以后，只要有机会一定跟人多说话。但你也知道，这些时间线相关的事也不能传得太广，所以碰上你这么一个什么都可以直说的简直太幸福了。”
虽然早有猜测，但现在已经确定了，Frisk在其他时间线里绝对记住过他给的那条暗号，进过那个地下室。只是这条时间线里感觉没必要再去一次而已。至于她刚才透露的信息……“玩家”虽然是新概念，但也勉强能理解，更何况照她的说法现在已经离开了，那就先不用追究了。“我明白，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