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CITADEL 城堡(9)

卡巴诺夫知道，弗拉斯坦的头脑中已经在权衡他可能赢得的荣誉。他毫不掩饰自己巨大的野心。他经常吹嘘的军事伟大，在他的血统中流淌。沃斯托亚的军事记录似乎证明了这一点。
另一方面，卡巴诺夫的父亲从未晋升超过少校军衔，但他本身就有一些名气。他对奥斯博克-维亚尔（ossbohk-vyar）的掌握，这门残酷的沃斯托亚的近距离格斗艺术，使他年复一年的赢得了团级荣誉，卡巴诺夫热衷于追随他父亲的脚步，尽管他远没有那么愿意谈论它。
无论荣耀与否，他都不喜欢米吉德山的样子。它的斜坡似乎充满了威胁，陡峭、锯齿状的就像残酷刀片上的锯齿一样。它孤零零地矗立着，高大而冷峻，完全控制着周围广阔、开放的农田。他听说，士兵们给它起了个绰号叫黑牙（Black Tooth），因为它咀嚼掉每一个试图登上它的人。
整个地区一直是这个星球上生产力最高的农业区之一。现在，在不断的炮击和暴雨之间，这是一个吸满血的泥潭，覆盖在它上面的尸体太多是沃斯托亚的儿子们。

弗拉斯坦似乎对此视而不见。“如果将军想要这座山，长官。”他说，“请放心，我们是夺取它的人。卡巴诺夫中尉和我都打算尽早留下我们的印记。”
泰尔金的笑容比真诚显得更有礼貌，因为他知道自从第三军团的进攻在这里受阻以来，米吉德山已经收获了多少生命，但他说：“这就是精神，中尉。你知道，你们的父亲们会感到自豪。我有幸在他们两人回到帝皇身边之前与他们一起服役。”
“真的么，长官？”弗拉斯坦急切地提示道。
“的确，他们都是伟人。你的父亲，弗拉斯坦，是军官阶层中真正的力量——一个强大的传统主义者，非常怀念他。他对卡巴诺夫补充说：“你的父亲用他在团赛中的实力激励了我们所有人。如果你有他的任何武功技能，我会很高兴看到你参加比赛。”
卡巴诺夫感激地对赞美鞠躬。他注意到，弗拉斯坦又转身面对这座山。然而，泰尔金并没有完全说完。
“由于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活着看到你们接受的第一个战场任务，我觉得在传递他们自己肯定会传授的智慧方面负有一些责任。你看，绝大多数的新军官都容易犯同样的错误。他们可能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面对肮脏的绿皮、阴险的精灵或难以形容的变种人败类，但很少有人做好准备对敌人的心脏进行攻击。很少有人愿意与自己的良心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