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CITADEL 城堡(6)

“我的荣幸和高兴，长官。”谢尔盖耶夫说。
卡巴诺夫中尉把目光转回中士身上。“回答你未说出口的问题，到下个皇帝节我就十八岁了。是的，我和我的士兵都像草一样绿，我想象我们每一个人都比你年轻十年以上，中士。但是，我们还是来做帝皇的工作。我的士兵训练有素，很快就会证明自己。”
“他们都是长子（Firstborn），长官。”谢尔盖耶夫回答。这是他能给出的唯一合适的答案。
卡巴诺夫咧嘴一笑。“是的，他们都是。就像你一样。所以，如果你愿意和我们并肩作战，如果你能接受我的命令，给我你的经验的优势，我相信我们可以让克鲁普科夫将军（General Krupkov）成为一个快乐的人。
谢尔盖耶夫用力地盯着中尉激烈的蓝眼睛。刚从军队院校毕业的年轻贵族是出了名的渴望迅速的晋升，并且通常用其他人的生命来为特权付款。为什么这个男孩，这个卡巴诺夫，会有什么不同呢？是沃斯托亚的热情照亮了他的脸，还是对个人荣耀的强烈渴望？两者很难区分。

“你心存疑虑，中士。”卡巴诺夫中尉说，“并且你应该这么做。无论如何，我会通过行动来证明自己。但我不是来拉拢你的。我来这里是为了削弱这座城堡的防空系统。如果你认为你可以为此做好准备，那就让我们继续前进吧！
尽管有保留意见，谢尔盖耶夫发现自己咧嘴一笑。这个年轻人的胆识无疑是有感染力的。如果他活得足够长来支持住……
卡巴诺夫站了起来，提高了嗓门。“听着，长子们。那些怪人认为他们已经击败了第三军团。现在，他们正在对着帝皇的照片撒尿，并称沃斯托亚的母亲们为猪：我不能接受。你们呢？”
“长官！不，长官！“那些人对他大喊大叫，被他的话中所描述的画面激怒了。
“很好。我猜你们就会这么说。所以，让我们把屁股挪到这座该死的山峰上，杀死那些变种人！”
当部队咆哮着表示赞同时，谢尔盖耶夫俯身说：“伤兵们呢，长官？”
卡巴诺夫半转身朝他走去。“我的医疗兵会尽其所能，然后跟上我们。我会让我的通讯兵呼叫疏散请求。这是我现在能为他们做的最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