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情难自已（11）汤泉(5)

“所以，下侍如今对王爷的价值，只是……一介地坤。”杨之谨语声平静，燕归鸿并不否认：“素来天乾标记地坤，看起来自然是地坤吃亏，本王不以此挟恩逼你就范，但予你这个筹码。你若能利用好，想知道什么，本王未必不会告诉你。杨之谨，想得到什么就要相应地付出什么，你该庆幸你姓杨，也该庆幸，本王如你所想，的确惜才。”
“但本王。”燕归鸿倾身凑近，手指捏住杨之谨的下颌：“不会被你牵着鼻子走。”他松开手，手指顺着杨之谨的脖颈滑过，在他后颈轻抚，杨之谨顿时抿紧了唇，身体也紧绷起来，燕归鸿清楚的感觉到杨之谨地坤的信香在不受控地蔓延。他收回手，淡金色的瞳仁逐渐发亮，汤池周遭便被他强横的气息隔绝：“前事本王皆已罚过，不再追究，想知道杨家的情况，想在本王面前立足，就让本王看到你的觉悟。杨之谨，本王不吝给你机会，但你若做不好，便休怪本王不懂怜香惜玉。”

杨之谨尚在汛期，与标记他的天乾相对而坐，如此近的距离，他的信香早已控制不住，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那原本只有些许暗红印记的左肩背上，已浮现出了属于燕归鸿本命契约的黑狮契纹。杨之谨单手撑在池边，面上染上潮红，所幸燕归鸿并未彻底释放自己的信香，他尚还存有意识，他清晰地意识到在燕归鸿这里，强硬并不能占据上风，尊严也并不能拯救自己，他想，终究是将自己标记的天乾，那便是再狼狈的样子，他看去了，也就，看去了吧：“下侍，明白了。”
杨之谨并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纵然有过犹豫和抗拒，但他决定了接受，决定了往前走，就不会再畏缩逃避。他侧首看向燕归鸿，天乾的信香在水汽氤氲下仿佛有了实质，他微微喘息着，靠近了燕归鸿。裴修墨教了他许多，如何侍奉，如何取悦，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在裴修墨口中仿佛不值一提，他想，或许对于东宸的人来说，这的确不算什么，天道自然，不过是本能所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