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情难自已（11）汤泉(4)

燕归鸿未言，他知道杨之谨必然还有话说，便只是淡淡地看过去，果然，杨之谨目光微垂，再度开口：“以杨家在北越乃至文人中的影响力，王爷不会不在意，但王爷对下侍的投诚无动于衷，想必，是有比下侍更好的选择。”杨之谨本就是心思玲珑之人，在最初的茫然与无措之后，他开始认真思考这中间出现的问题：“下侍无法揣测王爷手中有什么样的底牌，但一定是下侍比不上的，可王爷，并未放任下侍自生自灭。”轻呼口气，杨之谨放下燕归鸿的手，抬起了眼：“北越皆传，杨家与燕氏勾结，杨家二子更与晋王有染，王爷大张旗鼓将下侍收为奴侍，又派了府医来……验身。”他偏头闭眼，只一息，又重新抬起头来：“在世人眼中，谣言便不攻自破。”

“王爷，在帮杨家。”杨之谨灿若琉璃的眸子凝视着燕归鸿，纵然赤身与燕归鸿坦诚相对，此刻的他，注意力已全然不在于此，燕归鸿眯了眯眼，抬手轻挑杨之谨下颌，指腹在他柔软的唇上抚过：“杨二公子的确未曾令本王失望。”
“王爷所谋，不是区区一个杨之谨，而是整个杨家的投诚。”杨之谨看着燕归鸿，将前因后果想得分明：“王爷的确未曾想过标记下侍，却不曾眼睁睁看着下侍成为一个废人，想必，下侍对王爷，尚有用处。”
燕归鸿抬手，将杨之谨面上的银饰摘下，随手丢在池边，他疏懒地向后一靠，眼底的漫不经心下，滑过一丝赞赏：“不错。本王要杨家，自然不会让你废在晋王府，你欲以谋士之身献计于本王，可在本王眼中，你，还不够格。”他直言不讳，似乎并不在意杨之谨能否接受：“你现下对本王的用处，无非是麻痹北越，牵制杨家。想在本王这里获取必要的情报，想堂堂正正地站在本王面前，那就让本王，看到你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