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上的鲜血【小说】(5)

命运真的很神奇，李维杰心想。
如果不是他碰巧在这里遇见了张羽之，或许张羽之就要和张行之接受同样的命运了。
但所幸没有，有了他这个外因，或许可以拉大张羽之活命的概率……
当救护车鸣笛的声音逐渐远去，李维杰绷紧的神经也在开始放松，如潮水般涌来的疲倦险些将他拍倒。
好在身后店员迅速将他扶住，不然的话，可能等会还要来一辆救护车。
李维杰被店员扶到门口处的沙发上，疲劳使得眼皮不停打架，之前喝过的咖啡已经完全消耗干净。
困意占据了高峰，李维杰靠在沙发上的身子滑落成躺姿。不久便沉沉睡去。
店员熟练地取出被褥，盖在李维杰身上，随后回到柜台后。
漫漫长夜中，灯火璀璨，但总会有大楼熄灭灯光。透过玻璃，橙红灯光的映照中，医院的灯火始终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