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之影——王座守望者第二章(7)

“但我们面临的危险也从未如此严峻。”
他点点头，“此言不谬，但是我了解这些扯起叛旗的人。我自从远征纪元起就了解他们，现在也是如此。当阿巴顿还是一连长的时候我就了解他，当他前来毁灭我们的时候，我也知道其在大叛乱中的所作所为。我知道其思想也知道什么力量在驱使他。但这足够阻止他吗？我不知道，但至少我们可从此着手。”
这让我意识到他为什么来和我见面，“你不会留在泰拉。”
“我不能，我的人民在宇宙中缺乏防御。”
我的人民。
“带上我跟您走吧。”
有那么一刻，他看上去吓了一跳，“你看，你依旧有让我吃惊的能力，”他微笑着说，“但我并不能擅自命令你，这是你们总司令的职责。他希望你留在泰拉，投入维护稳定的工作。我同意，泰拉现在必须要靠它自己的守卫者。”
我为自己下面说的话而吃惊，我依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来。也许我依旧受伤势的影响，但无论如何这句话让我很被动。
“战争并不在泰拉之上。”
“战争无处不在，你知道的。”
我开始猜想他为什么回来。我们修会的一些成员已经登船，作为即将到来的集结的一部分去重新夺回失去的领土。如果沃莱斯战役教会了我任何事的话，那就是旧有的守旧要优于发展的思路到了尽头。

虽然也许这对我们来说已是屡见不鲜，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局限性。
他径直看向我，表情充满了人情味，远比我所能做出的表情要有人情味。
“你看，我只是想感谢你，向你致敬，就像我们在奥特拉玛上对那些人致敬一样。你可以拒绝，但我已经领会了象征性很重要。我在筹划一场庆典，给这个世界上的人一点雄心壮志，将他们紧密团结在一起。在接下来的时间你也会需要这种团结，无论我在虚空之中是否能够取胜。”
这就是了。如此简单的表达，一件琐事，一个轻微的表态。谁还能拒绝呢？即便我的内心想要抗拒。
虽然他是一位原体。复兴的希望和他紧密相连，在过去的几个千年里没有什么东西能比他更让人产生复兴的希望。
“跟我多说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