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之影——王座守望者第二章(6)
我听到他接近房间唯一一个门廊的铁质门框的声音,并立刻知道是谁来了。我在心灵恶意号上层听到过同样沉重的脚步声,在我们因伤重死去之前急于赶到身旁。我从未见过他,在他赶到我们身边之前我就昏过去了,但是还是能辨认出他的步态,即便他脱去盔甲且处于更熟悉的环境下。我站起来迎接他,好奇他为什么来到霸权之塔。
他进来了。这里是泰拉之上少数几个他不用弯腰就能进来的地方了。他身穿带有奥特拉玛蓝色镶边的白色长袍。他没戴头盔,露出了那张轮廓鲜明的脸、裁剪过的头发和抿紧的嘴。他看上去完全就是个军人,带有他每一位阿斯塔特兄弟都具有的直言不讳的气质。
站在他面前并不足以让我心生胆怯,但依旧让我印象深刻。我们过去曾非常习惯于谈到他们,作为古代史的一部分,仔细研读他们的胜败得失,而现在看见活生生的他,感觉自己进入了某种扭曲时空中。
他双臂交叠看向我,我立刻明白他在做什么,因为我也在做同样的动作。这是我们二人的一种本能——去评估、收集数据、估计威胁并判断攻击时机。
在某些层面,他和我们一样,但在另一些方面则和我们不同。
“盾卫连长瓦雷利安,他们说你痊愈了,这让我很高兴。”
我点点头,“我欠您一条命,大人。”
“而我欠你那座门,”他微笑起来,“所以我们就扯平了,你什么时候能再次入役?”
“我现在就已准备就绪。”
“很好,”他转身朝向屋内唯一的狭窄窗户,从这里可以看到霸权之塔的一些尖塔在黄昏中耸立。“我还记得在这座塔里多次会见康斯坦丁·瓦尔多,现在这儿也没什么变化。”
瓦尔多。我们最尊敬的那个人,首任禁军总司令,他的失踪从未被完全阐述明白并且诞生了无尽的理论和希望,但偶然还是会出现在谈话中就好像随时都会从这些石雕中浮现一样。
“这让你失望了吗?”
他转向我,“失望?不,我觉得很欣慰,你们禁军是帝国中永不会变的那种人,如果你们有所改变才会让我困扰。”他伸出一根手指触摸光秃秃的墙壁,就好像要确认其材质就和往昔一致一样。“我最近一直被问到是否觉得失望,当然,我见到也许见到了世事变迁。在现在,在各处,我震惊于自己看到的力量。”他看向我,“我们曾告诉自己,我和我的兄弟们,曾是我们种族的保卫者。没有了我们——这些经历过战帅大叛乱的人,人类便没有了希望。但接着我们便离开了人世,一个接着一个,但你们却依然挺立,顽强地活着。这也许能算作最让我吃惊的了。”
他进来了。这里是泰拉之上少数几个他不用弯腰就能进来的地方了。他身穿带有奥特拉玛蓝色镶边的白色长袍。他没戴头盔,露出了那张轮廓鲜明的脸、裁剪过的头发和抿紧的嘴。他看上去完全就是个军人,带有他每一位阿斯塔特兄弟都具有的直言不讳的气质。
站在他面前并不足以让我心生胆怯,但依旧让我印象深刻。我们过去曾非常习惯于谈到他们,作为古代史的一部分,仔细研读他们的胜败得失,而现在看见活生生的他,感觉自己进入了某种扭曲时空中。
他双臂交叠看向我,我立刻明白他在做什么,因为我也在做同样的动作。这是我们二人的一种本能——去评估、收集数据、估计威胁并判断攻击时机。
在某些层面,他和我们一样,但在另一些方面则和我们不同。
“盾卫连长瓦雷利安,他们说你痊愈了,这让我很高兴。”
我点点头,“我欠您一条命,大人。”
“而我欠你那座门,”他微笑起来,“所以我们就扯平了,你什么时候能再次入役?”
“我现在就已准备就绪。”
“很好,”他转身朝向屋内唯一的狭窄窗户,从这里可以看到霸权之塔的一些尖塔在黄昏中耸立。“我还记得在这座塔里多次会见康斯坦丁·瓦尔多,现在这儿也没什么变化。”
瓦尔多。我们最尊敬的那个人,首任禁军总司令,他的失踪从未被完全阐述明白并且诞生了无尽的理论和希望,但偶然还是会出现在谈话中就好像随时都会从这些石雕中浮现一样。
“这让你失望了吗?”
他转向我,“失望?不,我觉得很欣慰,你们禁军是帝国中永不会变的那种人,如果你们有所改变才会让我困扰。”他伸出一根手指触摸光秃秃的墙壁,就好像要确认其材质就和往昔一致一样。“我最近一直被问到是否觉得失望,当然,我见到也许见到了世事变迁。在现在,在各处,我震惊于自己看到的力量。”他看向我,“我们曾告诉自己,我和我的兄弟们,曾是我们种族的保卫者。没有了我们——这些经历过战帅大叛乱的人,人类便没有了希望。但接着我们便离开了人世,一个接着一个,但你们却依然挺立,顽强地活着。这也许能算作最让我吃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