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之影——王座守望者第二章(2)

我不是完全对自豪无动于衷。我知道这样一场胜利对我和我的兄弟们以及我的灵能克星姐妹意味着什么，在那里和雄狮之门的战斗中我们是如此紧密地依靠着彼此以争取胜利。就像当不确定之事来临，而其也经常来临，比如我来到心灵恶意号上。这让我回想起受折磨的钢铁给我流血的手掌带来的压力。我回想起了那里闻起来像是被污染的血液，而那些黑暗的房屋里的空气如何刺痛了我的喉咙。
而迄今为止的那些变化，就像任何变化一样，给事物带来的复杂性。作为一个种族，我们变得和传统相依存。我们依附于其上，就像一个依恋母亲的孩子一样不愿放开手，以免我们突然感到无助且孤独。打破过去从任何意义上来说，都似乎像是个绝望的赌博。我们也许错了。我们也许厌恶自己。每一步，每一小步，也许我们一旦仆倒，便再不能爬起。
这就是我们当下的境遇，被无穷无尽的敌人团团包围。我们被许多武器瞄准，同时百弊缠身，而首要之弊乃是怀疑他人，这会瘫痪我们，甚至让我们在群敌环伺之际仍同室操戈。直接驶向黑暗之中，杀出一条直通他们心脏的复仇之路，这个经历解放了我们。我们也许依旧要面对死亡，但我们将会英勇赴死，至死尤战，向敌人嗔目而视。

在踏上心灵恶意号前，我还不是这么看待事物的，这些话像是从和我不一样的一个阿斯塔特口中说出来的话。星际战士以这种更为直接的方式战斗的时间远长于我们，这一点我认为我们现在必须向他们学习。我听说芬里斯的野狼——一个最狂野不羁的战团会在勇士们获得足以彪炳的功绩之后给予他们荣誉称号。这种实践让我很赞赏，但之前的我也许会认为这种行为是自吹自擂，但现在我认为这种行为有着更伟大的意义。一种给予稍纵即逝的行为的永恒的意义的方式，一种永远保存弹指一挥的影像的方式。也许所有的星际战士，都以他们许多不同的方式理解这种行为并作出回应。
所以我猜，这就是原体想对我授予殊荣的原因，使我特异于众人，和那场使他的远征舰队得以畅通无阻驶入虚空的战役联系起来。他不会授予我荣誉称号并在盔甲上雕刻文字，而是一种奥特拉玛的公民可以理解的东西——一顶月桂叶头冠，将我加冕为他的冠军，甚至就像古代那些传说中的加冕的将军一样。
在另一个地方，这项荣誉也许会被更容易地接受，被双手接过，然后便尘封在史书之中了。但这是在泰拉，一个处于湮灭边缘的世界，在这里象征性事关重大，而忠诚则脆弱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