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KNEE DEEP 水深及膝(27)

“杀了他。”老者低声说道，他的声音干枯如尘，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嘶哑。“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有一秒钟，达维尔想知道塞伯鲁斯在和谁说话——直到他听到沉重的脚步声，看到机奴们蹒跚地向他走来。
它们是巨大的怪物，由机器和人类的尸体结合而成。总共有六个，每个都和它们的主人塞伯鲁斯一样老旧，保养也很差：摇摇晃晃、眼睛呆滞的东西，随着齿轮的嗡嗡声和马达的嗡嗡声而移动。
达维尔以前见过机奴。在一些帝国世界里，它们是比较常见的，但看着它们，他却逃不过一种恐怖的感觉。他足够了解，知道它们并不是真的活着。尽管如此，人体部分仍然像生命一样移动，它们的主人早已死去，它们的身体被收割并嫁接到机器上用作有机部件。
尽管如此，对它们还是有些不安，有些令人作呕。达维尔没有屈服于恐惧逃跑的冲动的唯一原因是他有信心对付它们。他全副武装，而它们移动得如此缓慢。他将激光枪举到肩膀上，瞄准了领头的机奴，并在它的额头中央钻了一道激光。

可憎之物继续移动。
达维尔再次开枪。另一道激光冲击波击中了仆从，摧毁了它更多的大脑。它没有任何区别。怪物们继续朝着他前进。它们都在靠近。它们慢吞吞的脚步声，就像鼓声，敲响了他的丧钟。
意识到自己困境的严重性，达维尔四处寻找可以逃跑的地方。但为时已晚了。当他向领头的机仆开火时，其他人已经开始切断所有的逃生途径。
他再次发射他的激光枪，一连串快速的射击，希望能找办法逃脱它们。这无济于事。不管他对人类造成多大的伤害，机奴们似乎对他的努力漠不关心。当他向机器部件开火时，它们几乎没有凹陷——激光束只是被吸收或偏转。
为了争取时间，达维尔撤退了。他的手伸到腰带上寻找手榴弹，只记得他已经用它们来对付兽人了。他将他的激光枪切换到全自动，并在几秒钟内发射了剩余的电源组。它一无所获。机奴们继续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