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KNEE DEEP 水深及膝(26)

作为回应，塞伯鲁斯沉默了。他不解地盯着达维尔。
“你不明白吗？”达维尔问他。“提高下水道的温度是一个错误。事实上，它使这座城市处于危险之中。它让兽人侵入了下水道。”
不过，老者只是盯着他看。
“你聋了吗？”达维尔恼怒地说道。“我告诉你，你一直在浪费时间。你在这里的工作毫无意义。鉴于布鲁舍洛克任何事情的运作方式，你很有可能被遗忘了。甚至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
突然，塞伯鲁斯活了过来。带着语无伦次的愤怒尖叫，跳向达维尔，试图勒死他。疯狂在他眼中燃烧。达维尔抓住他的手腕，奋力阻止他。现在他们站得这么近，他可以看到老人的皮肤上布满了哭泣的疮。他的牙龈肿胀并流血。多年的营养不良让收取了代价。尽管如此，塞伯鲁斯比他看起来更强壮。疯狂助长了他的力量。

在他们挣扎的过程中，这位技术专家的机械触手变得疯狂起来。达维尔感觉到它们在抓挠他的制服，抓挠他。一个触手刺进了他的脸颊，弄破了他的皮肤。他畏缩了一下。被他的鲜血染红，触手退了回来，再一次盲目地刺向他的脸。震惊中，他意识到它正试图找到他的眼睛，试图将它们从眼窝里钩出。
他感到一阵愤怒。他一直在努力忍住，以免伤到老人，但现在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达维尔像一头公牛一样低下头，撞在塞伯鲁斯的鼻梁上。随着疼痛让老人回避，触手松开了它们的束缚。达维尔借助自己的一时优势，扭动身体，将塞伯鲁斯拉到肩膀上。这是对防卫队徒手作战理论有效性的证明。达维尔不会愿意在兽人身上一试，但技术神甫是另一回事。随着一声惨叫，老者重重落地，短暂静止。
“听我说，”达维尔说，看到塞伯鲁斯清醒过来，伸出一只安抚的手。“保持你原有位置。我不想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