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KNEE DEEP 水深及膝(25)

“的确。”塞伯鲁斯缓缓点头。“没食物很可惜。我已经开发了一种加工当地地衣的方法，提取它们的食用价值，但它们缺乏多种维生素。”他的一个触手心不在焉地抓挠着他头部一侧的一个难看的疮。
“记得，我们说的是温度吗？”达维尔提示。
“唔？哦，是的。甲烷生产水平下降，因此我将剩余的部分供应重新分配给隧道供暖，以促进细菌生长。”
“细菌？”这一次，轮到达维尔挠头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究竟是什么？”
老人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看了好几秒，然后指了指周围广阔的管道和隧道。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完成分配给我的任务。我可以看出你的工作指导完全不足，外行人达维尔。这座城市的下水道是一项工程奇迹，已有数千年的历史。它们被设计成一个自我维持的系统，其中全部的潜在价值都被使用。人类粪污通过专门为此目的培育的基因雕刻细菌的作用被转化为甲烷气体。反过来，这些甲烷被泵送到地表，用作该市一些制造厂的燃料。”

“我懂了。”
简而言之，达维尔考虑了这个问题。
“所以，如果我理解了的话，你最近注意到了甲烷水平在下降吗？所以你开始加热下水道，所以细菌会产生更多的甲烷。是对的吗？”
“的确。”
“你知道上面有战争吗？”
“当然。”塞伯鲁斯愉快地注视着他。“这就是我们人手不足的原因。多年前，我的下水道神甫同事被调到其他岗位。我一个人，只有这几个仆人来帮助维护整个系统。我承认，外行达维尔，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在这里的存在是否被某种方式忽视了。不过，你来了。”
“我不是齿轮头。我是防卫兵。至于甲烷产量的下降，我怀疑这与战争有关。根据最新统计，这城市五分之四以上的平民都已经死亡。这就是为什么你的甲烷水平正在下降。更少的人意味着更少的人屎，意味着更少的原材料供你的细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