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CIRCLE OF HONOUR 荣耀之圈(2)

整个宇宙都向内收缩。这个世界，这个叛乱，他的生命，她的生命，都化作了时间的一个片段——那一刻取决于他武器的机械结构，以及将其付诸行动的意志。
浓烟从定居点升起。他们先是击中了正中的重现帝皇（Returning Emperor）的教堂。其他建筑物已被瞄准并被摧毁。它们只是短暂地燃烧。倾盆大雨扑灭了大火，浇灌了星际战士的怒火，并将其化作黑烟送出，消失在高耸的森林中。
女人和孩子们穿着邪教的朴素长袍。只有她抬头看着星际战士，她的后代——一个大约16岁标准泰拉年龄的男孩和一个大约6岁的女孩——双双弯着腰，匍匐在泥泞中。双手捂着脸，他们似乎是在祈祷。也许他们是。
他的犹豫鼓励了这个女人。她舔了舔嘴唇，清除沾染的粉状的雨。“我们不知道我们做错了，拜托。我们忏悔！我们想要做的就是跟随帝皇。如果我们不正确地尊敬他，请教导我们。”她恳求道。“你是尊贵的死亡天使（Angel of Death）！请慈悲，教导我们。拜托，拜托。”她紧紧地抱住一动不动的孩子们。男孩呻吟着。
布鲁斯克坚定不移地瞄准那个女人。他的脑子冷静的思考当他履行职责时她会发生什么。他枪上的撞针会引爆枪膛中爆矢弹的初始推进剂装药。这种低当量炸药将以亚音速将子弹从枪管中推出。一旦脱离枪管，主推进剂负载就会点燃，使爆矢弹加速——本质上是一种微型导弹——在半米的空间内加速到两倍的声速。光是那股推进动能，就可以把女人炸翻。在撞击后，弹药的微小机魂将在检测到预设质量时触发主装药。那可能在她的身体里——如果是足够在最初的打击中幸存下来——如果没有，那就是地面。无论哪种方式，女人都会被撕开，她的内脏将散布在她周围1.6米到2米之间。她将不再能被称为人类。弹片可能会瞬间杀死她的孩子——他计算出男孩有63%的可能性，女孩有74%的可能性。如果没死，他们很快也会因伤口而死。这些概率还不够好。尽管他的弹药很珍贵，但他也会为他们两个腾出一发子弹，尽管他们是异端。

他不会让他们受苦。他不是个怪物。
一队兰德速攻艇（Land Speeders）从头顶飞过，重力板嗡嗡作响。当他们倾斜飞过时，远处城镇边缘响起重型爆矢枪的声音。爆弹手枪的轻一些的枪声在雨中爆出。某处，有人在尖叫。
雨水顺着他的手臂倾泻而下，沿着将爆弹枪绑在手腕上的誓言链流淌。水滴从连接处快速滴落到街道乳白色的泥泞中，仿佛渴望与它融为一体。
只需轻轻一捏，他就会把那片泥土染红。这是他的职责。这是他的誓言。
然而他没有开火。
王权号的修道院（Majesty's monasterium）的人类院长让布鲁斯克在圣所门口停下来。他举起手杖，念出仪式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