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血之掠夺者》玖(2)

“拿好。原本我还要去会见技术神甫，但会议推迟了，我便可来这里驻足一阵子。拿起剑吧，凡人。我的耐心有限。”
男人遵照命令，而手指还在颤抖。“大人？”他再次以发颤的声音问道。
“你手中的剑铸自火星，而那如今已是一个被帝国一切灵魂视为神话的时代。它曾削斩无数首级，无论男人、女人、孩子还是野兽。我曾用这双手将它推入一位世界统治者搏动的心。”战士把手放在腰带上，那儿有一顶挂在粗短锁链上的阿斯塔特头盔，紧靠着他的臀部。他猛然扯下头盔，砰声按在之前放剑的桌子上。
红色陶钢附带凹陷和划痕；荧绿目镜裂纹满布，生气全无。头盔静默无神地凝视着阿基亚。
“这顶军盔是杀掉你女儿的战士留下的，”塔洛斯说。“在逃离克里提的过程中，甲板上爆发了激烈战斗，我将他亲手杀死。完事以后，我用你此刻难以加力举起的兵刃斩下了他的头颅。”
男人被迫放下短剑，把它放回桌上。“大人有何吩咐？”
“听说你在凡人舰员当中播下了不和的种子。你说这艘船被诅咒了，所以船上的人全都注定要背负和你女儿一样的命运。我的对吗？”
“可那些预兆……”

“不。”塔洛斯发出阴笑。“要想在这次谈话结束后保住性命，你最好别给我说什么‘预兆’。说出真相，否则你就再无说话的机会了。你是在散播血盟号的咒罚吗？”
阿基亚的喘出的气息在寒气中流涌成层层的雾。“是的大人。”
战士点了下头。“很好，这没有触怒我。奴隶不是禁忌的情感和异见，即使是执迷不悟的奴隶，只要他们能够遵守义务。阿基亚，你的义务是什么？”
年上的男人倒退了一步。“我……我只是个贱奴，大人。我满足船员们的需求。”
塔洛斯又走近了一步。他激活的甲胄的回响足以让人打起寒颤。“船员们要你来宣讲他们全都被诅咒了么？”
“大人饶命，饶命。”
塔洛斯俯视着男人。“蠢货，我不是下来杀你的。我要来给你展示一样东西，给你好好上一课。如果希望在未来的生命中保持理智，你们最好都学学。”
塔洛斯指着头盔继续说。“那名战士杀了你女儿。他的剑刃将她撕成两半，阿基亚。她或许多活了片刻才死去，而我向你保证，她濒死挣扎尝到死的滋味的那一刻比你所想象的任何时刻都要痛苦。你妻子同样在袭击中丧生了，没错吧？死在了圣血天使剑下？如果她最后陪伴在你女儿身边，那么这名战士很可能把他们同时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