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一个私生子的自诉(48)(5)

我不是张海客，对这群张家人一点好感都没有，维持表面的虚与委蛇已经算够给他们面子了，更无法在什么狗屁血统面前给自己划出个三六九等；我更不是张起灵，张家都那样对他了，他还能死守着那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履行什么狗屁使命。之前我以为老爹是因为天授的迫使才守护终极的，后来才知道他那时早就在董灿那里得到了抵抗天授的方法，老爹...啧！张起灵完全是自愿走入青铜门的。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张起灵和老九门之间的那些事儿，虽然这件事大部分都被我归咎给了张家，但有时总有那么几点零星的埋怨落在张起灵身上，落在我这个曾经以为过分“伟大”的老爹身上。
车子再次启动，原本过分安静的车厢了突然响起了一道音色稚嫩但语气沉稳的人声。
“他留下的东西都被清理干净了。”
我收回了望向窗外的视线，猛地转过了头。
“你会说汉语？”
小秃驴晒得黝黑的脸庞挂着一抹极淡的笑意，也许是在庙里被香火熏久了，上扬的嘴角中还带上了一抹类似于菩萨神佛俯瞰人间的怜悯，非常流利地用他那足以考取主持人证的普通话回道，“我一直都会说汉语。”
我被气得一滞，恨恨地重新把头扭了回去，直到下车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小可爱们对不起，我是在下班之前才反应过来今天已经是礼拜五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