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8章：IJN的覆灭（19至21节）(4)

在晴朗白天，鱼雷艇本来就无法对抗敌军主力舰。这些小船吨位太小，除鱼雷外仅仅装备了几门马克沁机关炮，除非冲到1000米内，否则根本打不到敌舰甲板。
新高级 （二十）
常磐、和泉与须磨，则可以利用12磅（76毫米）反艇炮，在两千米甚至三千米外压制虾夷鱼雷艇。这次海战中，洋洋得意的萨长炮手，甚至在五千米外迫不及待地开火，对着鱼雷艇的龟背船艏一通乱打。
虾夷鱼雷艇“黄海-4”、“黄海-8”与“黄海-12”，顶着这轮炮火突击了一千五百米，随后齐刷刷地转舵撤退。五分钟后，三艇再次发动冲锋，但突击距离仅有一千米，而且后撤时还是散开来分别撤退，看上去似乎非常慌张。
萨长炮手对此甚为满意。他们的顶头上司也是频频点头。为了尽快取得战果，而不仅仅是驱离敌方鱼雷艇，常磐、和泉、须磨三艘巡洋舰将反艇炮、120毫米炮与6英寸炮全部投入战斗，每艘战舰都从舷侧喷出连片烈焰，灰白两色浓烟，在柚木甲板上欢畅地流淌。

IJN的120毫米炮与6英寸炮，已经全部换装无烟火药，如果慢速射击的话，硝烟三五秒钟便会消散。可萨长炮手太过欢生，开炮闩——填炮弹——扣扳机闹个不停，甚至让“轰隆隆隆”的炮声，连成了一种持续不停的声浪。这就令硝烟始终徘徊在露天甲板，仿佛棉被一样死死缠住军舰，即便海风吹拂也难以散去。
76毫米反艇炮，更是为烟雾淤积立下汗马功劳。这种小炮相对来说不算太重要，用的依旧是栗色棱柱火药。炮群每次射击，都会制造大量白色烟雾，而且会在炮位周边积压许久。更糟糕的是，反艇炮的射速高到4、5秒钟一发，没过多久便把舷帮染白，令嘈杂的露天甲板，变得好似雾都伦敦一般。
黑火药也好，无烟发射药也罢，烧出来的硝烟都是有毒的。四处弥漫的烟尘，不仅像雾气一样遮挡视线，还会呛得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喉咙连着肺叶火辣辣的疼。甲板上的萨长水兵，在炮战中饱受刺激，十个里面有八个咳嗽不断；高处的军官与见张员，同样受到硝烟热情款待，必须时不时地揉眼揉鼻，或者干脆戴上浸湿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