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8章：IJN的覆灭（19至21节）(6)

正因如此，东乡平八郎制定海上决战计划时，才会将两艘岸防铁甲舰列为“海战第三阶段应当摧毁的敌军目标”。他压根没考虑过甲贺源吾参战的可能，打算先击败刘子香再摧毁中岛三郎助，最后像秋风扫落叶一般，将困在泊位上的第一分舰队尽数扫灭。
实事求是地说，第一分舰队确实存在不少缺点。四艘军舰的平均舰龄，虽比中岛三郎助指挥的舰队主力高上许多，远洋作战经验却要少上不少。之前炮轰横须贺周边炮台时，将门、时贞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战果远远不如清盛级装甲巡洋舰，也难怪东乡平八郎会明白无误地表露轻视。
如果第一分舰队同萨长巡洋舰中队“一骑讨”，胜负的确难料。然而，战场上哪有那么多如果。中岛三郎助与甲贺源吾两位老将，从不打算与敌人一对一单挑。他们就是要遵循兵法以多打少，充分发挥己方在无线电通讯方面的优势，集中优势兵力围歼敌水面舰艇。

萨长海军一向依赖“庙算”，将计划书与图上作业看得比天还高。大东沟海战时，坪井航三看错旗语，逼迫伊东佑亨临时调整阵型这一反例，更是让重建的IJN愈发排斥临机应变，作战中不敢越雷池一步。见势不妙拔腿就溜的雷号驱逐舰，在萨长海军当中实在是异类中的异类，遭受排斥理所当然。
“计划不容更改” （二十一）
相较之下，师从华夏的虾夷海军，战役战术灵活性明显要强上一个数量级。封锁江户湾时，大洋舰队的确分成了两个分舰队，轮流在海湾入口执行巡逻任务。但人是死的计划是活的，中岛、甲贺更不是死板的不列颠官僚，懂得什么时候应该变通。在萨长海军常备舰队，主动钻出横须贺军港求战的情况下，虾夷舰队自然不会错过战机，老早便在海上设好圈套。
东乡平八郎满脑子都是海上决战，对主战场外的暗流毫无觉察。铃木贯太郎虽然脑子稍微灵活一些，但也没有预料到虾夷海军竟会“不讲武德”，顿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愚蠢至极！”根据俘虏交代，面对咄咄逼人的虾夷铁甲舰，铃木贯太郎变得风度尽失，居然当着众多下级的面，语无伦次地发泄起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