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8章：IJN的覆灭（19至21节）(3)

铃木公开表示，主炮打不打得中目标并不重要，关键是要展现出“海军的无敌气势”，“令怯懦的敌军心惊胆战。”常磐号的炮手倒也给力，射速比打靶练习时还要快上几分，令两艘虾夷装巡与两艘鱼雷巡洋舰之间的海面，如同喷泉般窜起大量水柱。
遭遇如此猛烈的火力后，虾夷军舰的编队航速随即提升，转舵频率也大大下降。很长一段时间内，这支单纵队完全是在做直线加速运动，就仿佛中岛三郎助提督，真的心生顾忌一样。
浅间级 从14时30分到15时10分，虾夷舰队不停地撤往东南方向，烟筒里冒出来的漆黑煤烟，一路漂到房总半岛南端。在此期间，负责殿后的装甲巡洋舰清盛号，时不时便会用舰艉的274毫米主炮还击，但这门大炮的准头却令人不敢恭维，无论炮组换用何种炮弹，都没能对浅间级形成近失。
虾夷对手的“拙劣表现”，令铃木贯太郎愈发骄狂。他干脆走出装甲司令塔，带着一众参谋走上露天指挥所，对着前方的虾夷舰队指手画脚起来。根据俘虏供述，此时的铃木先生，已经不满足于仅仅击沉一艘敌舰，他甚至想把两艘虾夷装巡全部歼灭，而且认为自己绝对有实力做到。

清盛、为朝两艘装甲巡洋舰，技术水平与扬麾级早期型相当。在1905年，两舰如果不对锅炉实施强压通风，最高航速只能达到17节，相比常磐号存在一定劣势。这还不算完，两家的装甲防护也有缺陷，主装甲带、炮塔装甲采用的不是克虏伯式装甲，而是与浅间级同档次的镍钢装甲，8英寸锻钢穿甲弹，在5000米以内完全可以将之击穿。
9500吨的常磐号，在机动、防护方面明显占优。铃木贯太郎与手下的诸位将佐，早把相关参数背得滚瓜烂顺，他们将虾夷对手看作唾手可得的猎物，踌躇满志地想要拿下击杀战绩。“快些，再快些！”露天指挥所上，铃木先生显得急不可耐，就像使唤马弁一样使唤起了常磐舰长：
“靠上前去，轰烂那帮叛贼！喂，你，再去催催主计科！香槟酒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冰好！”
萨长巡洋舰中队，就这样楔而不舍地追了一个钟头。清盛、为朝与两艘鱼雷巡洋舰，对比之下显得极为狼狈，除了“逃窜”之外似乎别无选择。为了“救援”兄弟舰艇，三艘100吨级鱼雷艇先后脱离单纵队，从左、右两个方向同时冲击铃木贯太郎座舰，这副令人心酸的场景，不由得令人想起堂吉诃德与风车。